是说,将他私库里的药材送给你吗?明天我带你去取。”
“对哦,”傅慧一抚掌,“那他的私库在京市吗?”
“京市有个小的,他深山的老家还有个大的。”花旬道:“我们先取了他京市库房里的药材,等不够用了,再让他把老家的药材都给你运来。”
“哈哈……好!”
周建军在旁听得直为关维心疼,“果果,你要不要跟我们去山上走走?”
傅慧看了看日头,离吃午饭还有会儿,待在家里也没事,走走也好,遂点了点头。
周建军待要伸手来牵,却见花旬一弯腰将人抱了起来,然后自动地走在了前面。
“处长,”周建军手下的书记员,撞撞他的肩,“那真是花冰山?”上次他对果果照顾有佳,他们还当是因为老首长跟宋老爷子关系亲近,花冰山出于敬物爱物,再加那天可能正好休息无事,才会……
“改天,我们再让果果,跟我们一起上山试试。”若猜想是真的……周建军眼前不由得便浮现了幕,他们拐着果果,后面缀着花冰山,一起走向青霞山,然后大把的猎物抓获在手……
“处长,”书记员掏出自己的手绢递给他,“擦擦口水吧。”
周建军下意识地接过手绢,擦过双唇,“呕……”
“什么味,”举着手绢一看,周建军脸黑了,“娘的,你多久没有洗了。”黑漆漆一团,上面也不知道都糊了什么。
“呃,”书记员一把夺回塞到兜里,尴尬道:“哈哈,也没有多久,还不到一个月呢。”
周建军:“……”
“周叔叔,”傅慧在前面唤道:“您快点呀。”
“来了,”周建军应着,疾跑几步追了上去,见松鼠迈着小短腿有些跟不上花旬的步伐,单手一抄将它放在了肩上。
刚下过雪,林中不好走,大伙到了山脚,便一个个地在脚上绑了块两头翘的光滑木板。
周建军是按人头带的,后加入的花旬、傅慧自然没有,“花队,要不你穿我的这副吧?”
“不用。”花旬不等他再说什么,抱着傅慧便朝山上走去。
周建军见他轻松如履平地,不由得一愣,忙拄着棍站起,朝上追去,经过他行走的路线,朝下一看,却见雪上只留下了道浅浅的鞋印。
“哇!轻功雪上飘。”一众战士看呆了眼。
以往只知道花组成员特殊,他们拥有军中最好的资源,享受着一切的特权待遇,没想到……
想想上次的青霞山之行,再看看脚下的浅浅鞋印,众人释然了,人家担得起那般对待!
柏树好找,随便寻了棵大的,大伙脱下外面的大衣往头上一蒙,冲过去对着树杆狠踹一番,先抖去树上的积雪,然后,有那身手灵活的背着砍刀,蹭蹭地爬上去,选那密集的枝杈砍去。
傅慧先还看个新鲜,看了会儿就无聊了。
从花旬身上下来,踩着雪,她弯腰捡了枝刚砍下的柏树枝,在雪地上画了起来,“哈哈……小松鼠,看我画的像不像你?”
松鼠看了两眼,抬起爪子按了按,一副画毁了。
“唉,你真坏。”傅慧不高兴地团起个雪球,朝它丢了去。
“吱吱……”松鼠有样学样地跟着团了个雪,朝她的脸砸了过来,然后一人一鼠,你来我往地团着雪球打了起来。
“哈哈……砸中了,正中红心。”
“吱吱……”松鼠翻身起来,雪也不团了,直接朝傅慧扑了过去,你追我赶地渐渐离了人群。
小霞山没有什么猛兽,花旬便没有跟太紧,只远远地缀着。
随着玩乐,傅慧身上的功德金光慢慢地溢了丝出来,受朦胧的金光吸引,小霞山上的动物们,慢慢地从各自的地盘上探头聚了过来。
花旬看得眼睛一缩,忙几个起落到了傅慧身前,“果果!”
“嗯?”傅慧跑得脸蛋红红的一头汗。
花旬抱起她,帮她解松围巾,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低语道:“功德金光溢出来了。”
“哦,”傅慧忙气息一敛,把身上的功德金光隐去。
还俗后,有老爷子和宋启海在身边一再的提醒和告戒,她早已不像在慈心庵那般,乱洒功德,乱给动植物开智了。为免麻烦,也早习惯了收敛身上的功德金光和浓郁的福运气息,除非像入住紫庭阁那天和刚才,因太过兴奋而忘了。
“处长!”骑在树上砍柏枝的战士,激动地朝花旬、傅慧所站的方向一指,“你快看,好多猎物!好多猎物啊!”
“哎哟,娘的真不少,”周建军将手里捆着的柏树枝一丢,抄起地上的砍刀,“走,给老子抓去,抓得多了回去给你们炖萝卜骨头汤喝。”
“处长你真小气,抓得多了,就不说给大伙煮锅肉汤吃。”
周建军笑,“行!抓吧,抓得多中午给你们吃肉。”至于是什么肉,肉的多少他可没许诺。
猪杂、鹿杂抓上一把放在汤里,那也是肉不是吗。
小霞山上没有大家伙,再将珍惜的动物一放,大伙一共也就抓了10只野鸡、15只野兔、两只鸭子、五只山羊,毕竟只是上山砍柏树枝,周建军带的人员有限。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