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家选择留下一株仙客来、一株牡丹, 其他都给农科院送去, 而那株十八学士隔天则被,得到消息的外交部要去送礼了。
傅栩抱着傅慧带着白瑾、墨瑾, 到了后勤部的屠宰场。
彼时, 周建军带着人正在杀猪,没看错, 杀的正是他们赶回来的野猪。
“哎啊, 真是太感谢周处了, ”傅栩放下傅慧,伸手去握周建军的手,“你看, 只是借下你们的场地,你这服务真是太到位了。”
周建军刚给猪开了膛, 一手的血水, 哪好意思跟傅栩握手,忙往后一退再退, “停停,傅营长, 老周也不跟你玩虚的, 刚才去找你, 听说你出去了,说实话,没跟你打招呼, 就帮你杀了头猪,确实是我不对。这么说吧,报酬我也不多要,内脏、血给一半就行,让兄弟们沾点荤,咋样?”
“啧,说得可怜惜惜的,”傅栩瞪他,“我信你才有鬼!”
转头傅栩狐疑道:“你不会想着,把我所有的猎物都给杀了吧?”
“呵呵呵,”周建军道:“一天杀一头也行。”只要让他手下的人沾点荤腥,怎样都行,他很好说话的。
“行了行了,”傅栩摆手,“杀吧,今天杀两头大的,剩下的十四下午再杀,另外叫两名战士,去小霞山上砍些柏树枝。”
“要熏肉?”
“嗯。”
“是都熏,不是熏一部分,你说个量,我这边保证帮你办好,不用你伸一根手指。”虽然是第一次打交道,周建军也看出来了,这位是个大方的主,跟花队有得一比。
跟这种人打交道,你无需张口讨要,只要真心实意帮着干活,人家看在眼里,自不会让你吃亏。
“熏六条腿,两扇肉。分你们一个猪头,一扇肉。其他的你一分为二,送到德胜院、听潮院。”
周建军不敢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得到确切的答案,立即乐眯了眼,“谢了傅营长。”
傅栩摆摆手,转身一看,屠宰场的一角,他闺女双目晶亮地盯着一名战士吹猪尿泡,大概觉着好玩,她不知说了什么,伸手从战士手里接过了吹了一半的猪尿泡,正要往嘴边凑呢。
傅栩吓得一激灵,吼道:“果果!”
“傅爸,”傅慧愣了下,继而开心道:“大哥哥给了我一个新的球球,我准备亲自吹大,明天带去学校跟同学们一起玩。”
给傅慧猪尿泡的战士,见傅栩黑着脸飞快穿过人群走来,心下一突,知道自己要挨训了,大院里的孩子主贵,他们一般是不轻易招惹的,也是他手贱,看小姑娘长得可爱,又有先前处长给小姑娘送过一个猪尿泡,就大意了。
战士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却不曾想,傅栩到了两人面前,伸手从小姑娘手里拿过的猪尿泡,堪称温柔道:“傅爸帮你吹。”
“哦,好。”傅慧松开手,“傅爸,大点,再大点。”
傅栩凭息,一口气吹大,捏着口,对战士伸手,“同志,你手里的麻绳。”
“哦,哦,给。”战士忙把手里准备绑猪尿泡的麻绳,放到傅栩手里。
麻绳有1.5米长,傅栩把猪尿泡绑在一头,另一头给闺女,“果果,你不是有一个了吗?”
“那一个啊,”傅慧拽了拽绳子,看着上空飘荡的猪尿泡,解释道:“我给上面画了树、画了小木屋,还有很多果子,小松鼠十分喜欢,它抱回窝了。”只有它想玩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平时宝贝得很。
抱起闺女,傅栩跟战士道谢,“果果,杀猪有叔叔哥哥们呢,用不着傅爸,咱回去。跟大家说再见。”
“叔叔再见!哥哥再见!”傅慧跟大家挥手,唤白瑾、墨瑾跟上,“傅爸,您说这个我要在上面画什么好呢?”
“果果有想画的吗?”
“画我。”墨瑾自恋道。
傅慧偏头目光在他和白瑾上瞟过,“嗯,我画白瑾、墨瑾、飞龙、松鼠。”
傅慧花了一个小时,将手中的猪尿泡涂满了颜色,青青的绿草地,蓝蓝的天空,追踪戏嬉白瑾、墨瑾,潺潺溪流从草地中间穿过,溪旁的树上,松鼠抱着果子从洞里探出身子,好似在与头顶停留的飞龙在述说着什么。
她画得形象生动,看得松鼠眼热不已,拿着自己的想来换换,“不行,这是要拿到学校跟同学们玩呢。”
“果果,”傅栩烧好水,“傅爸先给你把猪尿泡收起来,你快去洗澡。”
傅慧不愿去大澡堂洗,再加上屋里烧着地暖,洗澡也不冷,所以也没人反对。
从洗澡间出来,傅慧长出了口气,“真舒服啊!”浑身都好似轻了几分。
“快来,”傅栩拉过她,手上的毛巾往她头上一盖,轻柔地擦了起来。
“果果,”傅栩放下毛巾,手轻轻地从闺女半干的头发间穿过,帮她捋顺,“书包我给你整理好了,你等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的。”
“好,”还没发课本呢,新书包里傅栩给放了一个崭新的文具盒,和几本作业本。
傅慧把猪尿泡往书包的背带上一系,放在自己床前的妆台上,才跑出来看院里傅子羡和老爷子,给她和方禹做凳子。
凳子是跟学校一样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