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慧怔了下, 缓缓地笑绽放在唇边,“这两张是悟空酿制花酿和果酿的配方,这三张分别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口感温和绵软的米酒和高度数白酒。”
“花酿、果酿, 您自己找人试着酿制也行,找悟空合作亦可, 我不干涉, 只一点,你打出去的名字,必须叫‘悟空花酿’、‘悟空果酿’,装酒的瓶子,一定要有悟空的肖像画。”
“药酒, ”傅慧指尖点了点纸张,“按药材的珍稀程度, 在制作上分出高中低,最好的那款打上小晋的名字, 中等药效印上花叔的白虎, 最低的那款以白瑾来命名。”
“米酒以红狐命名、白酒以小狼。”傅慧不懂什么叫商标,她只是下意识地为动物们争取了扬名的机会, 借以收获民众的信仰力, 让他们在修炼上更为顺遂, 有一个又宽又广的前路可走。
“我说一句,”老爷子放下茶杯,轻咳了声, “周处长,你说你想用酒酿换机器换人才,果果一次性给了五张酒方,猴儿酒就不说了,后三张,哪一张拿出来我相信都能办一个酒厂。”
“自古财帛动人心,我希望不管岁月如何变迁,你们酿酒的初衷不变。”
送走拿着酒方许下一堆保证的周建军,傅慧便把接下来的要给军医院制药的事,跟老爷子说了。
“果果,”老爷子摸摸孙女的头,“做这些你会不会累?”别家这么大的孩子,还是天真不知事呢,而他的孙女,已一肩扛起了数千人的生死。
“不累,”傅慧摇摇头,“爷爷,我喜欢大家笑,喜欢他们身上散发的温暖,更喜欢太平盛世,一片繁华光景。”前世她不懂父亲族老们对天下苍生的在乎,现在她好像有些明白了,因为你在付出的同时亦在收获。
……
“爷爷,”方禹敲响了老首长的书房。
“小禹,”老首长放下手中的文件,招孙子过去,“听说你和果果上午去了西山的军营,还领了制药的任务。”
“嗯,”方禹不奇怪老首长为何消息这么灵通,因为西山部队亦叫红五军,它的第二任首长是傅子羡,第三任首长是已经倒台的陈沛,而它最初组建者正是老首长。
方禹在老首长对面坐下,“我来找您,是想让您帮忙调些药材过来。”
老首长起身给孙子倒了杯水,笑着打趣道:“不进山采药了?”
“青霞山没有小青山上,那长满药材的峡谷。”
“呵呵,”老首长轻笑着摇了摇头,“爷爷看你是心痛果果了。”
“爷爷不心疼吗?”不心疼,就不会在知道,果果对军营心生好奇与向往,寻着机会让他们进军营了。
虽然中间出了偏差,果果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军医院,可他相信红五军的训练基地,从今天起已为果果敞开了大门。
“你啊……”老首长轻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了电话。
……
晚天傅慧和方禹赶回来的野猪,今早后勤处杀了一头,送来了条猪后腿和一扇排骨。
午饭,郑媛下的厨,炖的肘子,烧的排骨。
电话响起,傅慧正抱着排骨啃呢。
“果果,”蒋兰扬了扬话筒,“找你呢。”
傅慧抱着排骨过去,让蒋兰放了外音,“喂。”
“果果,我是关维,老首长说你在配什么药,需要药材,让我给您送过去,您能说说都需要哪些,需要多少吗?”
“好,你记一下,三七……”
下午,关维、花锦带了两卡车研磨好的药材过来。
彼时,傅慧正在库房里用花旬送来的玉石,雕制玉瓶,方禹、老爷子、郑媛、蒋兰、姜伯、月浩在写标签,折纸箱。
“果果,”关维将药材清单递给傅慧,“您看看。”
傅慧弹了弹身上的玉屑,伸手接过,仔细地看了一遍,走到装药粉的布袋前,随手解开一袋看了看,“等我一会儿用巫力粹炼一遍,剔除里面的渣滓,留下一层,剩下的你带上金莲花瓣、药方、玉瓶,运回去配制吧。”
“啊!”关维惊愣住了,“让,让我带回去制成药丸?”
“你送来的药这么多,光凭我们听潮院几人,搓药、晒药,要弄到什么时候。”
“那也不用给我药方?”关维道:“等您配好药粉,我再拉走也不迟。”
傅慧一边看着警卫往院里搬药,一边伸手从背带裤的兜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药方,“巫族的制药方法,难就难在药材的淬炼上,不过我听说,现在的化学仪器很是高级,都可以直接提取药材的精华了?”
“是。”
“我一个人的能力终是有限,既然可以扩大生机丸、养生丸的产量,我为什么要将其攥在手里,给自己找事做呢。”
“不,不是,”关维摇头,“果果,事情不是这么算的,它牵涉到……”
小手一挡,傅慧阻止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所求和你不同。”
“药方收好了。”把手里的纸张丢到他怀里,傅慧告诫道:“给你,并不代表它属于你……”
“我明白,从这刻起它归属国家。”
“嗯。”傅慧满意地点点头,“玉瓶上我刻了‘国药’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