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花圃、工厂、学校,有宁家父子在打理,可每月不需要查帐、监督吗?还有员工的考核,节假日的礼品发放。”
“果果上学顾及不上,正好可以找个秘书啊,帮着打理,汇报,也不至于几年后两眼一抹黑,对自己的产业发展完全不知。”
“冬月,”老爷子放下筷子,正色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行了,”老爷子推开椅子,打断宋冬月要出口的话,“吃好了吗?吃好了等我一下,我上楼拿样东西,带你去仁爱医院。”
赵乐撞撞李雯雯的胳膊,凑近她耳边,“心真大。”
李雯雯想到先前,赵乐对傅慧报怨的那些话,不知怎地心里同样浮起了这三个字。
门外,方禹和傅慧出来没一会儿,郑昊便开车回来了,“怎么在这蹲着?不会是专门来迎我的吧,哎妈啊,太荣幸了有没有。”
“想得美,”傅慧冲他翻了个白眼,“冬月姐追来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现在应该在餐桌上吃早餐。”
方禹打开后座的车门,护着傅慧上去,“去御宴斋。”
郑昊一边掉转车头,一边沉思道:“果果,你确定宋冬月她家,没有精神遗传病史吗?”
傅慧托着下巴,还真认真地想了想,“你这么说,倒让我记起了一件事。方禹,你还记得吗,当年宋冬月带着她妈,跟她二哥二嫂分家,她大哥家那个没了爸妈,由她一手带大的侄子?”
“记得,”方禹道:“那家伙是非不分,一心要跟他二叔二婶一起生活,听不进别人劝。说来,跟她现在的情况挺像,都是一样的固执。”
“按医学上来说,偏激固执也是精神病的一种。不过,”傅慧道:“她的偏激固执,我倒是有几分理解。”若不是执念太深,又怎么会重生。
“她太渴望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了,有这想法,不是说不好,可我觉得她用错了方法。”傅慧淡淡道:“她有制药的天赋,却没想过凭自己的本事考进国家制药局,或沉下心来认真专研《百草集》,制出一丸药来。”
“她低估了自己,高看了别人,更善于走捷径。”
“果果对她很了解?”郑昊诧异道:“你跟她不是没怎么接触过吗?”
“她都对你的企图那么明显了,”傅慧瞥嘴,“稍一分析就出来了,还需要去接触了解吗?”
方禹:“你想帮她?”
“不会吧!”郑昊怪叫着单手抱臂,瑟瑟发抖道:“果果,我告诉你,我是坚决不娶她的,你休想拿我走人情,让我卖身。”
傅慧:“……你真会演!”
方禹满头黑线地对着他的座椅踢了一脚,“想哪去了,少在这里自作多情。果果是想帮她,选一个制药师傅。”
傅慧抱着方禹的胳膊展颜一笑,“还是方禹了解我。”
“找师傅!”郑昊脑袋一转,明白了傅慧的打算,“苗家这两天会来人带苗丫回族里,你想把宋冬月推荐过去。”
“嗯。”
“为什么?”将车子停在御宴斋门口,郑昊手一架搭在身后的座背上,不解道:“为什么不是关家,而是苗家?相比苗家,你不是跟关大夫更熟吗?”
“我记仇啊!”傅慧轻轻一笑,推开车门,下了车。宋冬月或许忘了,可她没忘。
宋冬月刚重生那会儿,心里一再若定爷爷、爸爸的存在,造成二人差点被天道抹杀。
她是惜才,也理解老爷子对桃源村后辈的提携,可这不代表,在推对方上位时,不给对方制造些障碍。
苗丫落到如今的地步,虽有她自身心性不修的问题,可主要还在于自己的存在,让对方动了心念入了魔。
自己,苗家动不了,宋冬月……就看她的韧性了,心性坚强了,苗家那些一起学医的小辈,就是她的磨刀石,心性不好,她就是下一个苗丫,不,或许比苗丫还不如。
御宴斋的蟹黄包不错,婴儿拳头大小的包子,傅慧吃了四个,又喝了碗粳米粥。
知道傅慧要来,宋红军直接请了假,带着孩子等在了小区门口。
见到从车上下来的傅慧,猫蛋双眸一亮,挣扎着从宋红军怀里下来,“噔噔”跑到傅慧面前,小心地攥紧了她的裙子。
傅慧对上他晶亮的眼睛,抚了抚他的头,从方禹手里接过郑昊买的小汽车,递给他,“喜欢吗?”
他接过扫了一眼,点点头,继续紧攥着傅慧的裙摆不放,一副很怕傅慧消失的模样。
傅慧的手抚过他紧攥的小拳,他试探地松开裙子,牢牢地握住了傅慧的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一觉起来,以为是早上,吓了一跳,妈啊,我九点要更新,现在看窗外的光景有□□点了吧,心里直叫完了完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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