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什么?不就觉我们这帮老家伙,老了都想跟果果在一起生活,你吃味,心里不舒服。”
“小小年纪,小心思倒是不少。有本事,赶紧将修为提上去,别让果果处处为你操心。”
“唔,”方禹掰开花旬的手,含糊道:“操心才好,证明她心里有我。”
“方禹!”花旬警告道:“你自己心思驳杂,别影响果果,否则,别怪我将你调离她身边。”
方禹呼吸一窒,半晌黯然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选择,对不对?”这正是他不安的源头。
“你的境界若是一直这样与她相差太多,结合对果果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方禹,”花旬肃然道:“我希望你明白,与她相比,在我心里,或是国运面前,你轻得微不足道。”
“现在是民主制,老首长的位置能者居之。”
“你要努力的不知是修炼一途,还有对国际形势的把控,对国家经济建设、民生的认知。”
“果果考军校,她就是想当一名正规的军人,而你不能,我希望你做好准备,国防大学只是你迈入学府殿堂的第一步。”
“下半年,我会安排你作为交换生,于全国各地的名校转悠,然后,出国继续深造。”
“一个好的领导人,他的心理素质,综合能力一定要强。”
方禹深深吸了口气,铿锵道:“我知道!”
花旬定定看了他片刻,见他眼中只有蓬勃的野心,并无对果果的妒恨,方暗自点了点头,抬手扣在他腕上,输入灵力,于他体内游走一圈,查看道:“不错,境界很稳。”
“这个给你,”花旬掏了个储物袋给他,“滴血认主,把玉玺装进去随身带着,从今日起,好生修炼。”
“是,谢谢师父。”
花旬摸摸他的头。
走在去招待所的路上,花翼不解道:“主人今天对方禹说的话,会不会太重了?”
花旬负手而行,嘴角轻挑,“哪句?是说他与果果相差甚远吗?”
花翼点头。
花旬轻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别说是一个小小的方禹,就是他,甚至老首长,对未来的花国而言,都不能说自己比她更重要。
花翼:“您就不怕敲打得狠了,他一蹶不振?”不是谁,面对果果的实力碾压都能承受得住。
林援军如何,那还是林司令顷力培养,一手带大的孙子呢。
“若是连这点言语,他都承受不住,那他便不配我花旬的徒弟,更没资格站在果果身旁。”
“呵呵,”花翼轻笑,“照您这高要求,那果果岂不是难嫁了。”
“不怕,”花旬戏谑道:“等那批有灵根的孩子成长起来,任果果挑选便是。”
听着器灵传来的对话,方禹攥着拳,磨了磨牙,“修炼!”他就不信,有了器灵,他还会不如一群有灵根的奶娃娃。
花旬的唇勾了勾,“啧!真像老首长,心眼鬼多。”还好品行足够端正,否则,不管老首长是何打算,他决不会允许,方禹留在果果身边,更何况是成长的灵魂伴侣。
……
天台上
父女两排排坐在护墙上,垂着双足。
“爸爸,”望着夜空的繁星,傅慧不无伤感道:“是因为我吗?您才不结婚。”
傅栩长臂一伸,将闺女举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道:“果果怎么会这么认为?”
“我听哥哥说了,你跟那女兵的事。”
傅栩舔了下牙花子,“别听你哥胡说,他都不了解情况。”
傅慧歪了歪头,好奇道:“那爸爸为什么,不找个人结婚呢?”
“爸爸要带军参加国际赛,回来后,不但要培养动物进阶成灵兽,还要带着战士们训练,接任务。每天24个小时,恨不得掰开了用,哪还有精力放在家庭上。”
“那你想结婚吗?”
傅栩斩钉截铁道:“不想!”
“啊!”傅慧抓抓脸,困惑道:“为什么呀?”
“虽然来时吧,”傅慧自我剖析道:“听到您有女朋友,还有可能要结婚,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觉得未来我不再是您唯一的孩子,宠爱被分薄了。可是,您真不结婚了,我心里……反而又得觉甸甸的,好生难过。”
“爷爷说,一个人的一生很长,能找到一个牵手的人,与之共渡一生,人生才不寂寞。”
“啊个爷爷?”傅栩想着家里的两个老头,不管是他爹,还是宋老爷子,哪个不是鳏夫,说这话……
“两个爷爷都说了。”
傅栩抽了抽嘴角,“果果,你觉着你季奶奶(季云)如何?”
“呃!”不太好。
“你傅爷爷的婚姻,既不幸福,也没有与你季奶奶牵手到老。你想想,他最后养老,是不是还得靠我们。”
“对!”傅慧拍拍自己身上挎的小包,“我已经努力在给大家攒养老钱了。”
“养老地址也选好。”
“哦,哪里?”
“神隐山!”说起即将到手的神隐山,傅慧双眸放光,“花叔叔说,等我回去签个字,它就归我了。”
“果果,不是归你,”傅栩提醒道:“而是让你拥有百年的使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