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你姑姑同意了?”
“嗯。”宋子昂拿起肥皂将手脸打了遍,仔细地洗干净,拽下盆架上搭的毛巾,擦了擦,“妈妈,你别担心,我能吃苦。”
郑缓接过儿子手里的毛巾,在水池边洗了洗晾在院内的绳上,“你小姑姑那人重诺,她今天既然答应了你,只要你自己不轻言放弃,便会未来可期。”
儿子早熟得跟个小大人似的,郑媛有什么事,也习惯了跟他唠叨,“妈妈现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你大舅的事。”
“大舅怎么了?”宋子昂跟个小尾巴似地跟在郑媛身后,帮她递碗,递碟。
“你大舅跟你舅妈想要孩子,只是贡献值不够申请一条银鱼。你也知道,没有银鱼,出生的孩子便不可能有灵根。”
老爷子跟蒋兰都服用过莲子,五感灵敏,母子俩的对话,自然听在了耳里。老爷子给蒋兰使了个眼色,蒋兰弯腰抱起地上的螃蟹送去厨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傅慧托着下巴想了下,问老爷子:“子昂的大舅,是郑威大哥吧。”
“是。”老爷子狠狠抹了把脸,“果果不用理会,等会儿用完饭,我跟郑家的老爷子打个电话,把这事回了。”
“别,这事我应了。”不说这些年,郑家从老到小对她的喜爱,就说郑威所在的红五军,陆衍、赵大海等成婚多年的战士,也确实该要孩子了。
“果果,子昂这事办就办了,郑威的事,你别插手。”老爷子道:“他家兄弟姐妹众多,这个头不能开,等会儿我打电话,给郑老爷子讲清楚,他是个明理的,能理解。”
“爷爷,您别急,”傅慧坐到他身边,攥着他的手安抚地摇了摇,“银鱼也该轮到红五军了。”
银鱼换取,除了个人贡献值,还有团队突出贡献奖励。
假期,陆衍等人,救了一船的妇女儿童,这份功劳再加上以前的积累,换几条银鱼,足够了。
用过饭,送走方禹,傅慧洗过澡睡了会。
醒来,牵着黏人的宋子昂,带着松鼠和飞龙,傅慧去了一览院,跟花旬将这两件事说了。
花旬招手唤了宋子昂到近前,仔细摸了摸他的根骨,还行,比当初的方禹强多了。
不愿傅慧将时间浪费在,给小辈塑造伪灵根上,花旬直言道:“进花启可以,入校后,他的事你别插手,我来带。”
傅慧愣了下,“你那么忙……”
花旬抬手一挡,阻了傅慧接下来的话,“就这么定了。”
“好吧,”傅慧耸耸肩,“我回去,让大嫂准备拜师礼。”
四下看了下,傅慧没在一览院看到月牙儿兄妹,“花叔叔,月牙儿呢?”
“我外面有宅子,安排他们去那住了。”给宋子昂递了个果子,让月浩带他和松鼠、飞龙出去玩,花旬方淡淡道:“他们也考进了国防大学的指挥系,果果,你和方禹试着看能不能培养成助手。”
傅慧愕然道:“你这打算,他们知道吗?”
“知道。”花旬道:“他们是我三年前回族里,亲自为你和方禹挑选的人手,月牙儿给你用,月宇给方禹。”
“国防大学的学生需要住校,去了学校,打饭、洗衣、叠被等一应琐事,你只管交给她就是。”
信息量有些大,傅慧抓抓脸,“学校同意?”
“同意。”花旬轻笑:“你的教官兼班主任,是陆衍。”
“陆大哥!”傅慧一惊,“他在红五军的前途不可限量,怎么?”
“原来的校长调职,校长换成你爷爷,傅子羡。”
傅慧:“那红五军,谁管啊?”
“你舅,蒋国昌。”
一连串消息砸下来,傅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怎么感到,你们在我身边织了张保护网。”
花旬放下茶杯,将傅慧头上抓歪的发卡取下,重新帮她卡上,“海岛上你请来的神衹,高达九天,浑身散发着柔和的莹光。果果,大海之上,海域之括,我不敢保证,当晚就没有一艘船只经过。”
“对不起,”傅慧颇有几分沮丧道:“是我考虑不周。”
“与你无关,归根结底,是我花国不够强大。”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能睡,睡到下午三点多,醒来还是困,哈哈,捂脸,今天真的不能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