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累狠伤了身体才不生娃娃的。
姜琳道:“让大宝小宝给干爹干娘磕头,等他们爹回来,我们再上门拜访。”
王拦子和赵大根欢喜得很,赶紧拍打拍打身上,又理理袖子领子的,扯扯衣摆,让自己板正的。
程大宝有点不大乐意,程小宝可开心,拉着大宝就过去跪下,乖乖地磕头。才磕了一个王拦子一迭声地说行了行了,赶紧扶俩孩子。
程小宝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多磕两个。”
王拦子稀罕得赶紧把他抱起来,“好孩子,行了行了。”她从兜里掏出两个红纸包的钱来,一个里面是五块,给大宝小宝一人一个。
姜琳寻思里面应该不会很多,就让孩子收了。
叫了干爹干娘,就是一家人了。
程小宝一点都不认生,兜里揣满干娘给的糖,程大宝比较矜持,叫一声就拉倒。
闫润芝道:“两位就留下吃饭吧。”
王拦子忙摆手,“咱们以后有时间再耍,冬天农闲了常走动。今儿家里还有鸡和猪,没人喂不行。那猪一顿不喂就叫得要杀了它似的。”
大家都笑起来。
王拦子把带来的糖全掏出来放在堂屋的桌上,口袋大,足足有半斤多。
姜琳去房梁上摘下半只腊鸡半只腊鸭,又用晾干的大葫芦叶子包好,扯了根花柴皮子捆起来,再拿出六尺劳动布。
“这是俩宝儿给干爹干娘的礼物,千万别推辞。”
王拦子忙道:“布留着给孩子做衣裳,鸡不要,就带鸭子回去尝尝,没吃过。”
姜琳非让他们带着,两人也只得拎上,布却没要,恋恋不舍地和俩孩子摆手道别。
送走他们以后,闫润芝一身轻松,欢喜得很,“宝儿娘,你想吃啥?”
姜琳心里还在想程如山的事儿呢,这几天他不在家她本来还觉得挺轻松并不想他,结果这会儿满心满脑子都是他,恨不得让他赶紧回来表态,到底是信她还是不信。
她道:“娘你看着做吧,做什么都好吃。”
闫润芝纳闷,解决了这么大的事儿,痛快收拾完长舌妇让他们道歉、赔钱,还把程如海给撸下来,媳妇儿咋不高兴呢?难道生气冬生去赵家?
不能吧。
看样子倒像是想冬生了呢。
晚饭闫润芝熬了一砂锅玉米面糊糊,又煎番瓜饼子和茄盒。
大茄子切片,中间破开不断,把调制好的韭菜肉馅塞进去,在鸡蛋面糊糊里滚一下放在油锅里煎。没有新鲜的肉,闫润芝放了海米、腊肉碎和韭菜碎,没有那么多油,就一点点油小火煎、烤,有生煎一样的油嘎渣香而不油腻。
番瓜和西葫芦差不多,但是比西葫芦个大,味道更好,尤其擦丝加鸡蛋面糊糊,放在油锅里煎出来,特别香甜。
闫润芝煎了一小盆,香喷喷的,姜琳和大宝小宝都爱吃,最后他们吃光所有的饭菜,打个饱嗝正好听见大喇叭喊开大会的声音。
姜琳:“快走啦,去看戏了。”
大宝小宝立刻拉着闫润芝跟上,“快走快走。”
四个人说说笑笑着出了门,却看到程如海站在那里,姜琳立刻护着家里人,“你要干什么?”
程如海原本一脸恼怒憎恨,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姜琳给弄死。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这么倒霉,从大房子搬到破屋子还被她两口子给捣烂,竟然还要把自己的队长也给撸了。
她怎么这么狠毒!
不过他知道跟姜琳耍狠没用,她连程福万都不怕哪里会怕自己,所以他只能求情。
程如海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弟妹啊,你说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样赶尽杀绝?已经和平分家,各人过日子。”
姜琳冷冷道:“各人过日子?你们去公社举报我?”
程如海立刻道:“没,我可没。都是那臭婆娘不懂事,被人挑唆,回头我揍她给你解气,你放心我让她来给你赔礼道歉!”
姜琳:“不用,我这就去大队,她们当着全大队的面给我赔礼道歉呢。”
“娘!你就高抬贵手吧!”程如海突然侧身对着闫润芝拱手,给闫润芝吓了一跳。
哎呀,他叫自己娘?
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
娘个屁,我才不是你娘,你以为你是我宝儿娘,叫一声娘我能激动得上天?我才不稀罕你叫。
“可不敢当,不敢当!”闫润芝摆手,“咱们早划清界限,没有关系。”
姜琳:“麻烦你让开吧。”
程如海这个队长,必须给他撸下来,要不刘红花不知道厉害!说实在的姜琳对程如海的憎恨远远超过程福万和马开花。因为程如海是家人背叛捅刀子,比外人来寻衅滋事伤人更痛,对于这种插刀教的兄弟,必须往死里打。
程如海见求姜琳不管用,求闫润芝也没用,立刻恼羞成怒,“你们别后悔!”
姜琳讥讽道:“程如海你欺负我们的时候觉得我们不敢反抗,你欺负不过我们就来示弱求饶,我们不原谅你就恼羞成怒,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吗?”
程大宝:“小孩子才不这样讨厌!”
程小宝:“老妖头!”
程如海气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