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挺细心,三观也挺正的。唉,不嫖原主的男人是她的原则,算了吧。
张致艺终于清醒过来了,她和尹羲住在同一间病房,张母正陪着她,张父去缴费了。
尹羲想起自己没有缴费,恐怕张致伦让张父将她的费用一起缴掉了,说:“我把医药费转给伯父吧。”
张母坐在张致艺床沿,眼睛一飘,是优越感看不起人的那种淡淡的皮笑肉不笑,让人看起来极度不适。
“不用了,免得麻烦,致伦不还是要给你?”
尹羲正想借机与张家加重矛盾,干净利落顺势分手。她可不想拖下去,因为拖着的时候张致伦会想和她亲热,让她极难忍受。
尹羲说:“伯母这是什么意思?”
张母说:“这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呀?你跟我们家致伦一起,他大方习惯了,我们也不能阻止他给自己女友钱。”
尹羲深吸一口气,说:“致伦追我时是送过我很多礼物,那些礼物都还在家里放着,我也没有变卖掉,阿姨到时候派车去拉回你的别墅。我自己有工作,我也是一个演员,我赚得不是很多,但是勉强能维持生活。”
张致伦拉住她的手,说:“别说了,我们都要成为一家人了,分那么清干什么?”
张母说:“你们是一家人的话,我就是外人,我反正和她不是一家人。”
尹羲深吸一口气,说:“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承认我?”
张母说:“没错。我们不是要破坏你的‘生存方式’,但是恕我们不认同。你从乡下出来爬到现在的位置,你敢说你没有见识过什么男人吗?”
张致伦过去扶着张母的胳膊,求道:“妈,你别说了,尹羲身体不舒服。”
张母深吸一口气,说:“你这个傻子,气死我了。”
尹羲落下泪来,又抹了抹眼睛,露出一丝苦笑,说:“古人有‘何不食肉糜’的笑话,原来现代也有。我是乡下走出来的,乡下走出来这种行为本身还有什么原罪吗?那么多人出来打工,伯母这是要问,我们凭什么离开乡下吗?”
张母说:“我没有说这是罪,但是我们有权不接受!”
“妈!你少说一句!”张致伦拉着她劝道。
张母怒道:“你怎么不让她少说一句?”
张致伦无奈:“好好好,你们每人都少说一句,尹羲,我扶你躺下。”
尹羲拂开张致伦,说:“我不用躺,我想出院。”
忽听一直怀疑地观察着尹羲的张致艺说:“等一等!”
尹羲像是这才注意到她,说:“张小姐,你好好在这养一夜吧,我先回去了。”
张致艺说:“现在你不能走。”
尹羲仍然一脸无辜,决无做了亏心事的表情,说:“伯母看到我也不会开心,我也不太开心。”
这时张致艺体内的两只蛊已经两败俱伤而亡,她也平静下来了。
张致艺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说:“我丢了一个玉坠子,是不是你捡了去?”
尹羲茫然地看着她,然后转头看看张致伦,呵呵一声笑:“还真把我当作打秋风的了?你哥送过我价值几百万的项链,我想他也不会吝啬再送我一条,我需要‘捡’你的项链吗?”
张母听到这个,心在滴血,看着张致伦说:“致伦!你怎么花钱大手大脚的?花这么多钱给这女人买项链,你有没有脑子?她就是想捞,这种事是没有底线的!”
尹羲心中呵呵,可是秀眉却是一蹙,说:“伯母何必说的那么难听?他送妹妹的零花钱都是一千万起的,我也没有说什么。如果送未来妻子还不如妹妹的话,我嫁给他干什么?圈内很多男演员都是老婆掌着财产的,做人要孝顺和孝悌是一回事,但是没有听说成年夫妻由父母和妹妹管家的。致伦都跟我求婚了,将来我们才是共同生活的一家子,我有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捡’妹妹的玉坠吗?就算是帝王绿翡翠,价值一个亿,但是致伦是什么身家?”
不仅仅是张母,连缴完医药费的张父都站在病房门口惊呆了。除了张父张母之外,张致伦也讶然地看着尹羲,心中猜测:难道她是为了我的钱才同意和我结婚吗?
张父走了过来,说:“尹小姐,我不管致伦有没有跟你求婚,但是我们家的门,你还是不要进吧。我只想找一个会好好照顾致伦的孝顺贤惠的媳妇,像你这么‘厉害’的女人,我们致伦怕是降不住。”
本来张致伦的成名为整家人带来了巨大的利益,他们是最大的受益者,他们觉得张致伦的财产是他们张家人的,这时候尹羲却无情的揭露了一层现实,他们结婚后妻子才是第一受益者了。就算是寻常人家,儿子结婚后分家过,与父母财务之间理清,和妻子才是拥有共同财产的一家人。
没有人在利益被触犯时能够平常心的,特别是沉醉在巨星儿子带给了他们从前都想像不到的荣光与富贵的人。
尹羲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不着痕迹的引导,她太了解人心了,可是她自己绝不会脏手。
张致艺发现话题又被带偏了,说:“尹羲,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把玉坠还给我!”
尹羲说:“要不还是报警吧。咖啡里有迷药,我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