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咱们……是不是惹祸了?”
玄昊笑容温淡,说:“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惹祸吗?你苦修了四百年不能突破,只怕正是因为没有惹过祸。惹出些祸才能引来渡劫之机。我陪着你,你别怕。”
尹羲眨巴一下眼睛:“可是,你又不需要渡劫。天帝怪罪于你,害你连太子都没得做了,那可怎么办。”
“不做便不做,又能怎样?”
“天庭的太子呀,天帝继承人,你不想当天帝吗?”
玄昊呵呵:“谁说太子就是天帝继承人的?天帝万寿无疆,他需要什么继承人?”
尹羲仔细一想,恍然大悟:“你这话,好像没毛病。”
玄昊宽慰道:“你无需担心天帝要处置咱们,天帝便是派人来擒拿我们,也没有人是傻瓜。我有弑神枪在手,只要是神仙就都怕。天帝要是派心腹过来,就是来送命的,如果天帝不是派心腹过来,自然不会卖命只会跟我求饶。”
尹羲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说:“你……你真想造反?”
玄昊摇了摇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说:“我只想护着你,等你顺利渡劫飞升。你且放心,天帝又怎么会断定我是造反?他没有把握除掉我,会动荡他在三界的统治的事,他不会做。待你飞升之后,再给他一个台阶下,也就是了。”
尹羲又走到洞前的一棵大松树前坐下发呆,玄昊拿了伤药给她处置手上的外伤。
尹羲就盯着他看,想起了许多往事。
玄昊问道:“你是不是受了惊吓?”
尹羲微微眯起了眼睛,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玄昊一脸莫名其妙:“我早就知道什么?”
尹羲转开了头,说:“你……你才是沈墨的前世。”
“……”
尹羲哧一声笑,可是又忍不住泪眼汪汪,说:“你们穿着打扮、说话用词都不一样,眼睛、头发颜色也不一样。你既然说不是,我就没有怀疑过。你在我身边五百年,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玄昊一双金色的眼睛望着她,说:“我不是有意骗你,初见你时,我身受重伤,确实推算不出。后来才有感你与我有缘,师尊也说你确与我有大因果。我曾经想跟你说清楚,可是总不合适,我不知如何说。你怎又突然这么确定呢?”
尹羲转开头,幽幽道:“只有沈墨从来不会嫌我麻烦,也丝毫不在意因为我得罪任何人。除了沈墨,没有人会为我做傻事。”
“‘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的傻事吗?”
尹羲扑哧一声笑,忍不住锤了他一拳,说:“你又不知道未来的事,你别跟我调笑。前世是前世,你不是他,总是两个人。”
玄昊抿了抿唇,不甘心地说:“他就这么好吗?我陪你五百年也比不上他陪你几个月?”
尹羲噘着嘴好一会儿,说:“这不一样。你陪我是因为你算出来我和你未来有关系。可是我遇上他时,并没有因为别的什么,就是简简单单的,只因为我是我。”
玄昊道:“这不公平的。”
“你自己去和三千五百年后的沈墨计较公平的事,我不管这个。”
玄昊不由得垂下了眼帘,尹羲睇着他那张脸,又想着寂寞修行路等待的苦闷,抱住他的胳膊依在他肩头。
“三千五百年后要是遇不上他了,就是你的错,不是我乱的因果。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了,你总要想办法的。我是凡人,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玄昊用力抱住了她,说:“一定会遇上,我会负责的。”
“你负责什么?你想什么呢?”
“你想我成为什么样子,我就成什么样子。将来也好遇上你。”
“你抱得我那么紧干什么?你想引诱我出轨吗?”
玄昊看着挨在自己怀里抱着他的腰的女人,暗想:明明你也在抱我,为什么还要说我?
玄昊问道:“什么是‘出/轨’?”
尹羲在他胸膛蹭了蹭,说:“是我们那儿的话,就是男人或者女人背着情人或者丈夫、妻子另外和别人相好……你背着沈墨抱我不就是害我出轨吗?”
玄昊思考了许久,说:“我允许你‘出/轨’。三千五百年后,我决不追究。“
尹羲抬起头,看着他的金眸,扑哧一声笑:“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玄昊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瓣。
玄昊不是沈墨,沈墨从中国的古代学了君子风度,从西方现代学了绅士风度,而玄昊是上古没有礼教的时代的男神。
没有礼教的时代的男神都是走肾的,尹羲说了“相好”二字,人家以为她同意和他发生点什么了,所以她被扑倒了,这种事总不能让“雌鸟”主动。
尹羲被扑倒在地亲吻,拉扯开衣服时才反应过来沈墨的前世这么生猛的。
“喂!你干什么?”
“我很心悦,你要与我相好。”
“这……不是这样……是不是有误会……”
“三千五百年后,我决不会后悔的。”
“我不是装呀,可是我现在是凡人。你要是跟我睡觉,你会把我的精/气/吸/干的!”
玄昊这才松开了她,坐了起来,他就光着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