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浅浅被他抱去洗澡的时候,双腿已经站不稳。
她老公一定是疯了,还病的不轻。
她羞赧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粉拳轻轻的落在他的胸前:“你刚刚快把我给折腾死了。”
君玿城在她耳边小声的甜蜜耳语:“老婆,忍得很辛苦,我的身体也不由我来控制。”
见到他一副无辜的模样,偏偏一张俊脸又生的绝代出尘、云门墨,让人都没有办法来怪罪他。
于浅浅觉得简直了,他咋就不上天呢……
他的大手,覆盖在于浅浅身上,帮她洗澡。
于浅浅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悸动,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幻化成一滩水了。
他这是在帮人吗?分明是在折磨人好嘛。
洗完澡,君玿城抱着于浅浅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将她拥入怀中,然后用双腿紧紧圈住她的双腿,什么也不做,然而姿势已经暧昧的不像样。
于浅浅的小心肝砰砰的跳,唯恐他再来要一回,她这柔弱的小身板,可经不住那么折腾啊。
她轻轻咳嗽了两声,决定还是找个话题:“玿城,我给陈三成做了推介,把当年的事情揭露出来,你有没有怪过我?”
君玿城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让她的脸对
着自己,轻声的对她呢喃着:“你好好。”
“我知道我不经过你同意这么做不太好,现在弄得你成为城中热话,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讨论你的事情,还弄得夏诗涵被人骂的很惨,要是你生气,你就直接说吧。”于浅浅抿着红唇,小心翼翼的说。
“我很舒服。”君玿城仍旧是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两个人完全就是鸡同鸭讲嘛,于浅浅简直快要崩溃了。
这还是她温润如玉、风流倜傥的老公嘛,简直脱线的没法交流,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生活的动物,果然没有错没有错。
“你……你一定是怪我了。”于浅浅假装委屈,撅起小嘴说。
君玿城这下急了,忙伸出双臂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傻瓜,你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怪你呢?”
“可是从机场回来一路上,你的表现真的好奇怪,让人没有办法不怀疑。”于浅浅脸色羞红,不好意思的说。
君玿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楼紧她:“我只是很喜欢你那副认错的小模样而已,毕竟对我倔强的老婆来说,那并不多见嘛。而且,我还可以趁你内疚的时候,对你予取予求。”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
有生过气?你是故意的?”于浅浅心里真是万马奔腾,这个男人真腹黑,就这么送上门被人家吃干抹净,还对人家内疚不已。
“我是惩罚你,怎么会认为我会生你气?不管你做什么,我从来都不会责怪你,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也是我唯一爱着的女人。”
他说着,温柔的吻着她如玉般白腻的脖颈,弄的于浅浅身下不由自主的一紧。
她心里有些渴望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毕竟这个男人看起来出尘脱俗,在床上那简直就不是人。
还好这个时候,君玿城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将于浅浅半压在身下,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眉头微皱,还是接了起来:“老师。”
电话那头,夏枫林的声音传过来,他有些歉意的说:“玿城,明天中午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肯不肯赏脸?”
夏枫林用了“赏脸”这个词,倒是让君玿城有些不自在,毕竟当初也是跟着他学做的律师,跟着他学打的第一场官司。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渺远,但很镇定:“好,时间和地点麻烦老师发给我。”
挂掉电话后,他的热情也冷却不少,于浅浅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躺在他的胸膛上
,轻声的问道:“是夏枫林打来的吗?一定是因为我这篇报道的事情。”
他伸出手来,捋了捋于浅浅的头发,淡淡的却认真的说:“你只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你做的很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你。”
于浅浅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关怀备至,天下间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幸福?
******
第二天中午,德盛酒楼的梅花落包间,夏诗涵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脸色异常的难看。
她旁边,夏枫林皱起眉头,对她说:“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爸,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安静?玿城万一不来怎么办?他如果要是告我,以他的本事和实力,你就只能去监狱看我了。”夏诗涵搓搓手,眼中闪烁着有些狠毒的光芒。
旁边,她的妹妹夏真希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姐姐,这事能怪谁呢?我以为当初是你抛弃姐夫,没想到原来是姐夫不要你了。我就说像姐夫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天下间怎么会有女人能抵抗他的爱,如果我是你,我宁愿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