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早晚要办的,要不然万一发生什么变故,我老婆飞了怎么办?”君玿城捧着她的脸,郑重的对她说。
于浅浅犹豫了半天说:“家里的大事你来做主吧。”
“下个月6号怎么样?婚礼需要的酒店我在半年前就已经预备好了。”君玿城的声音里,透射出的全部是丝丝温情。
于浅浅把头倚靠在他的怀里,觉得很安心。
女人一生,无非就是找一个好倚靠,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
此时此刻,在医院里,夏诗涵浑身颤抖看完了胡诺言上的节目。
原本她买通红妈,无非是希望能够狠狠打击君玿城和于浅浅,没想到胡诺言翻脸不认人,到节目中把她的劣行公告天下。
更没有想到的是,她本来以为胡诺言就是个傻瓜,结果他居然拍下她收买红妈的证据。
也就是说,他早就想到有一天可能会与自己翻脸,提前就做了准备。
这个卑鄙的男人!
她不禁心怀怨恨!
她正在怔忡,佣人推着君家富的轮椅走了进来。
夏诗涵目光凛然,看着他,撇撇嘴说:“事到如今,你什么都知道了吧?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君家富握着她的手,目光中带着几分温柔
,缓缓的说:“诗涵,我不相信节目上说的,那是假的,对吗?”
“假的?君家富你在自欺欺人呢,还是假装好人!胡诺言说的全是真的,证据都拿出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真的吧。不错,我就是个坏女人,怎么样?全是被君玿城逼的,我那么爱他,结果他只喜欢于浅浅,完全不把我放在心里,我才这么做。”
夏诗涵说得咬牙切齿,秀丽的眸子里全是隐隐的恨意。
君家富盯着她过了良久,才握住她的手,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夏诗涵用力的甩开他,冷哼一声说:“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不再瞒着你,那天在家里,你知道为什么你躺在君玿城的房间吗?我想让你和于浅浅上床!结果失败,我也被她给刺伤。你知道我的小指为什么没了吗?被你弟弟砍了!我那么爱他,他怪我伤害于浅浅!”
君家富的眼神越发的寥落起来,还带着几丝温暖,他伸出双臂,紧紧的把夏诗涵拥在怀里,真挚的对她说:“诗涵,我知道你以前是玿城的女朋友,我也知道你做了很多错事,其实那天我躺在玿城房间,还有你断掉小指的事情,我已经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但这些都不重要,因
为我真的很爱你,就当以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君家富,我和胡诺言有染你知道吗?你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故意来奚落我吧?我就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夏诗涵把头扭向一旁,并不准备再理会他。
他却没有放弃,紧紧地、深情的握着她的手说:“诗涵,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玿城能给你的,我也全都能给你。”
“你确定?”夏诗涵带着几分嘲讽问。
“我,确定。”君家富点头。
“玿城能带给我男欢女爱,你能吗?每一次我们做,都是要我迁就你!”夏诗涵的嘴角带着凉意,冷漠的对他说。
他的眼神在瞬间黯淡下去,脸上隐隐约约的泛着自卑,良久才说:“我可以从别的地方来补偿你。”
“你不会真的那么爱我吧?”夏诗涵心里也犯起了嘀咕,看君家富的样子,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难道说他真的迷恋上她了?
“真的,我活了三十三年,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认真。”君家富把轮椅往前倾了倾,将头埋在她的腿上。
不错,夏诗
涵是个坏女人!
可是,当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那么美,仿佛是上天派来拯救他干涸的男人之心的。
他们认识三天,她就和他上了床,她很迁就他,让他尝到了人世间最大的愉悦。
从此之后,他对这个女人的爱,就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没有她的陪伴和欢爱,他都没有办法入眠。
就好像一个在沙漠中渴的要死的人,忽然得到甜美的甘泉。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决定以最大的包容和爱,来宠这个女人。
夏诗涵心里盘算了半晌,也渐渐的冷静下来,本来她接近君家富的目的,也无非就是为了君玿城。
现在,她做的坏事暴露出来,君家富还是对她不离不弃。
要是现在她还矫情,和他发脾气,那就是真的矫情了。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终于挤出来一丝笑容,试探着说:“你当真还爱我?不会对我玩完就丢。”
“不会,我身体有残疾,我也没有那种玩的资本。”君家富郑重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