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君玿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句话也不说,他根本就懒得搭理。
于浅浅叹口气,给她解释说:“大姐,当时的情况我们也没有办法,
医生说现在做手术,成功的几率还有三成。如果过一两天,就连一成都没有了。如果公公不做手术的话,也只能持续一星期。”
“就算是这样,你跟玿城有同我们这些哥哥姐姐们商量过吗?我知道爸爸的股份暂时委托给玿城来代理,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些股份就是玿城的了。你们打得算盘真响,难怪玿城年纪小,还一直能够最得到爸爸的信任,公司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
君娉婷在旁边冷笑着,大声说。
自从逄坚昕死了后,她对君玿城、于浅浅的恨意,已经到了一个境界。
她一直都恨他们没有救她的丈夫,让她的丈夫死无全尸。
君家富听完这番话,斥责说:“娉婷,够了,都是兄弟姐妹,现在爸爸在做手术,你何必说这些!就算我们来到,让我选择,我还是会选的和玿城一样,但等我们来又耽误一两个小时,爸爸的病情怎么可以耽误。”
“话说的轻巧,要是爸爸的手术,出了什么问题,以后再也见不到他,谁来负这个责任?”君娉婷果然是个很强势的女人,说话的时候咄咄逼人,丝毫不给人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