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床的不是小孩子吗?”和雅疑惑道, 结婚前一天,十岁以下叔伯家的男孩子帮着压床,会多子多孙。
“新婚之夜, 一个陌生男人和你睡在一个被筒子里, 我睡在另一个被子里。”楚尘趴在和雅耳边小声说道, 邯村这个习俗, 原本祖先只是闹一闹, 和新婚夫妻开一个玩笑,并没有真的和新娘子睡在一起, 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演变成这样恶俗的习俗。
和雅惊恐看着周围的妇女,她们经历过这样的事,难道就不反抗吗?她揉着手臂,太恶心了, 她绝对不能忍受,她对这个村子产生恐惧,她想离开这个村子。
“放心, 又不干啥, 看你吓得。”楚母站起来, 问儿子要钥匙, 让小女儿去做饭。
“妈, 急什么, 结婚那天给你。”楚尘拉着和雅上楼。
和雅生闷气,坐在床上,她深深觉得自己被骗了, 楚尘根本就没有告诉她有这样的习俗,有这样的家人,她会嫁给楚尘,绝对不会和他一起回这个村子。
“我要回家。”和雅坚定地说道。
“我能让你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打不死他。”楚尘手指捏的啪啪响,恨不得上前干死那些人。
“你妈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看你反对。”和雅狐疑看着楚尘。
楚尘倒出他买的宝贝,“看见没有,敢睡在你身旁,就要做好出血的准备。”
“sha死人会犯法的。”和雅从床上蹦起来掀开被子一看,幸好没有东西。
“不会。”楚尘趴在和雅耳边说出自己的计划。
“这样真的行吗?”和雅不确定问道,惩恶扬善固然好,千万不要把自己搭进去。
“这样的婚礼习俗属于侮辱女性,村里的女孩子,都习以为常了。”楚尘不希望这样的事继续发生,在他这里得到终结,“就当玩一场游戏。”
“我不让荔枝来了。”这是一个大坑,她不能让好友跳进坑里。
“嗯,你在楼上休息一会儿,我到楼下看看。”楚尘嘱咐和雅反锁门,他试了一下,打不开门,才离去。
和雅打电话和好友说了这里的情况,让她不要来。
她期待好久,要体验农村男耕女织的生活,残酷的现实告诉她,一切美好的景物都存在梦里。“雅雅,老娘去保护你。”打怪兽的事,怎么能少了她荔枝,“我去淘几个微型摄像头,有证据,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让我妈带摄像头,你就别跟着瞎凑热闹。”和雅特别激动,武警片里发生的事,没想到她能亲自参与,“你就等着姑奶奶成为大英雄,凯旋归来。”
和雅和荔枝通完话后,打电话给母亲,和母听到女儿表述的事,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赶紧找老头子召集人,他们要去邯村。
两个老人把楚尘痛骂了一顿,死小子,不老实,这么重要的事,没有和他们说。他们恨不得让女儿和死小子离婚,这样的家庭、这样的村子,楚尘被影响了十几年,他们害怕楚尘也是一个心里不健康的人,女儿深受其害。
他们时刻和女儿保持联系,他们不在的时间里,一直和楚尘在一起,千万不要离开楚尘。
和雅捂着手机,她眼睛紧紧盯着门锁,有人转动门锁,没有转开,紧接着有人敲门,她没有回应,绝对不是阿尘,阿尘有钥匙,自己会开门。
有人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她听见下楼的脚步声,她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偷偷看着谁下楼二姐夫!
和母急死了,女儿怎么突然没有声音了。
“妈,我先挂了,阿尘叫我下去吃饭。”和雅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捂着被子,怎么办!这是一场噩梦,或者她走进电影里,现实生活中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向杰觉得晦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指上扎着这么多细刺。“你轻点。”
“你到哪里去了?”楚莱不解问道,丈夫手指上全是密集的小刺,看的她心慌,恨不得把丈夫手上的皮揭掉。
“我怎么知道。”向杰苦闷说道,老丈人家充满邪气,金豆被狗咬,他又弄成这个样子。
楚尘往楼上望去,知道向杰刚刚去了哪里,手上的刺,挑到明天,也不一定能挑完。
金元宝猴到妈妈怀里,又要吃奶。楚莱没防备,针刺到丈夫手指里。
向杰大叫一声,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被孩子一弄,火气蹭蹭蹭上来,起身一脚将儿子踢在地上,“再敢来这里捣乱,老子踢死你。”
金元宝从小打大被众人捧在手心里,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躺在地上打滚,骂着向杰是混蛋玩意,这些都是他跟爷爷奶奶学的。
向杰见儿子倒在地上,心疼极了,这是他盼望很久才得到的儿子;听到儿子咒骂他,抬脚又要踢儿子。
“多大的人了,和孩子计较什么。”楚母抱着外孙,到她的房间里,拿好吃的给外孙吃,其他孩子别想进来。
楚莱知道男人正在气头上,默不作声为男人挑刺,儿子跟着母亲,她放心。
和雅站在窗前,心里冷笑,活该,叫你心存歹念。她开始一一探寻丈夫买的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丈夫已经布好陷阱,她丝毫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