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人目光呆滞, 娇娇憨娇的放下十表哥,微抿唇畔, 温婉软糯的露出甜甜的笑容。
“呼~”刚刚他们出现幻觉了,软糯可人的娇娇不可能单手举起老十。
十表哥脚着地,双腿发软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
娇娇下意识单手拎起十表哥的后衣领, 温语关切道,“十表哥···”
“放手!!!”十表哥颤抖心肝, 磨着牙齿道。
他如同小鸡崽被软糯的表妹拎起,男人的脸被他丢光了。
“哦!”娇娇卷曲的食指往下倾斜,衣领从葱白如玉的指尖滑落。十表哥没做好准备, 踉跄着往前跑几步, 才堪堪稳住身体。
“娇娇···”阮丞相见憨娇的外孙女冲他糯糯微笑,懵懂地看着他们,外孙女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参加宫宴也累了, 跟你娘和外祖母回房休息。”
“是,外公。”娇娇轻点太阳穴,神采奕奕的脸上立刻浮现疲倦,娇弱地抬起玉手让丫鬟搀扶着离去。
阮酒儿尴尬的笑了几声, 送给相公自求多福的眼神,扶着母亲快速离去。
女眷们掐自己的手心保持镇定, 她们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好好整理一遍世界观。
楚尘被十几头狼逼到墙角,“呵呵,那个岳父、大小舅子们, 听我解释···”
阮家男人心里集体呐喊:还我软糯可人的外孙女/外甥女。
阮家十几个大小舅子见阮丞相点头,一起上把楚尘按在地上揍一顿,不着调的妹夫/姐夫带坏娇娇。
*
阮家人严禁他和闺女说话,父女二人隔着荷花池遥遥相望。
“娘,爹爹怎么了?”娇娇托着腮帮探寻爹爹揉着老腰,面上戴着方巾。
不等阮酒儿回答,娇娇葱白玉手抠着粉唇,眼神在娘亲和爹爹身上巡视,冲着娘亲暧昧挑眉,耸肩轻轻撞着娘亲的肩膀。“爹爹说女人三十猛如虎,等会我让厨房给爹爹准备虎鞭。”
“噗~”亭子里的众女子集体喷水,三观再次破裂。
阮酒儿面如红梅,一头撞进闺女怀里,“娇娇,还记得娘告诫你的话吗?”
“言多必失,面对刁难、喜欢,各色各样的妖魔鬼怪,只需端着高雅姿态,露出软糯笑容,让人找不到错误。”娇娇抠着下巴,懵懂地看着蓝天,到都城后她一直照着娘亲说的做,演技堪称天衣无缝。“娘,你和女儿说过这些话,爹爹又找女儿说话。婚前装作碧池白莲花,婚后变成暴躁霸王花,货物已出盖不退换,要想合离,先要受的住女儿拳头。”
“咳~”女眷想喝茶压压惊,被娇娇最后一句话吓得呛到。
丈母娘、嫂子、弟媳们瞪的楚尘发虚,他揉着老腰一瘸一拐赶紧遁走。他想媳妇、闺女,远远看他们一眼都不允许,心里思索着等岳父回府,他态度好些认个错,祈求岳父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
阮酒儿趁着众人惊魂未定,找相公,让相公赶紧跑。
阮老夫人抓着女儿的手,拘着女儿在她身边。阮酒儿手腕被母亲掐着,冲女儿使眼色,闭上嘴巴,做一个端庄的美女子,再多说一句话,等着给你爹收尸。
“娇娇,”阮老夫人捏着手帕擦眼角的泪水,“我和你外祖父捧着你娘千娇万宠长大,你娘嫁给你爹,我们母女十多年未见,外祖母心难受,你能和外祖母说说你们的日常生活吗?知道你娘过的好,外祖母能够安心闭眼咯!”
“酒儿,我们姑嫂十多年未见,到一旁说说贴心话。”阮大嫂抢在小姑子之前开口说话,不由分说拉着小姑子到旁边交流感情。
娇娇还记得爹爹说:都是自家人,不必要装。
她走上前亲昵的靠在外祖母怀里,“爹娘很恩爱,每天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来,天未黑回房歇息。小时候爹爹说他和娘给我和笨笨生弟弟妹妹···”娇娇幻想着和未来的夫婿也像爹爹和娘亲一样恩爱。
阮老夫人气的眼睛里冒火花,不着调的女婿把孩子面前光明正大秀房事,孩子没通*情*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孩子成亲后,看女儿和女婿尴不尴尬。
阮老夫人连带着埋怨女儿,也不知道劝着女婿。她看着外孙女懵懂的双眼,想教外孙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家闺秀,无从下手啊!外孙女被女婿教成外表看着白莲,内里霸道,默默为二皇子倒霉蛋祈福,做事悠着点,千万别被外孙女整残了。
一众女眷羞的慌,三观不断被娇娇重塑。
晚霞红似火,楚尘特意洗个澡,穿着黑色袍子,面上带着红色方巾。躲在房间里诵读凄惨的草稿,长舒一口气,两只手掐着老腰到主院找岳父,可怜他中年老男人晚上想抱着媳妇睡觉的心情。
当值回府的阮家男人们,见此情景,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
“阮十,这位贵客是?”二皇子唐岐抽动眼角,此人能在主院自由行走,身份不简单。
“呵呵···”阮十说不出口是二皇子老丈人,小姑父带着辣眼睛的方巾,二皇子下次见到小姑父,应该认不出来。思及至此,等小姑父捣腾的能见人,他再替二皇子引荐小姑父是他老丈人的事,“我们到后院过几招。”
“对对···”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