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包在自己身上,他绝对不会误事。
两人鬼鬼祟祟,以为没人听到他们的话,哪知道奉天早就听了一清二楚。
“老大老大,杜鹃果然是要搞事情啊!”
奉天连忙给明庭打小报告。
黄粱公社的书记每个月18号都会到不同生产大队来参加劳动,考察情况,一般住两三天,正巧这个月是到南湾村来。
杜鹃让陈伟18号中午想办法把书记引到老周家。
“她这是要干嘛?”奉天挠挠头。
“你忘了,原世界她就闹了这么一出,说明庭不顾妇女意愿,在她刚出月子身体还没恢复的时候,就强迫她过夫妻生活。”
明庭笑了。
就因为这事儿,离婚的时候杜鹃带走了周家一半的粮食和家里仅有的40块钱。
她还让祈愿人立下字据,每个月义务替她做劳动,不然她就去公安告他强女干。
当时公社书记在场,杜鹃还说张强这个生产队长偏袒周家,害得大舅被撤职,后来大病一场。
“啊?她都闹得这么难看,重生回来还好意思找男主复婚?男主居然也原谅她了?”
奉天无语。
“这个年代离婚的人很少,男主忠厚,再加上有了孩子,更多也是为孩子考虑。”
明庭嘴里咬着草根。
“其实不止现在,几十年后,依旧有很多父母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忍受着不和谐的婚姻。不是有新闻说,高考之后,考生父母的离婚率很高么!”
“国人的传统就是上为父母下为儿女,很少人真正为自己活。”
既然知道杜鹃要干嘛,明庭偏偏不让她如愿。
18号中午放工后,周家和往常一样,周明丽帮姜婆做饭,周明生在劈柴。
“明庭,你来一下。”杜鹃在屋里喊着。
“不来。”明庭才不上当。
眼看着时间过去,明庭根本不进来,杜鹃急了,假装肚子疼,开始“哎哟”起来。
“大哥,她该不是真病了?”周明生擦了把汗。
叫得这么惨,不像是故意的。万一杜鹃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不管不问的,事后还真说不清楚。
看着平时嘴巴厉害,其实心地很淳朴的周明生,明庭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成,我去看看她。”
明庭刚进门,只见杜鹃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叫唤。
看到他杜鹃心喜,表面却可怜兮兮,“明庭,我好难受,你能扶我躺着吗?”
“好啊!”明庭走过去,杜鹃想伸手抱住他,被他挡住。
“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房睡?现在都不肯碰我了吗?我是你媳妇儿啊?”杜鹃边说话边解开了衬衣扣子,明庭躲开,在她后颈处按了一下。
把瘫软的杜鹃放床上,明庭嗤笑。
“好了,现在老实了。教员说的没错,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出去后,姜婆忙问他杜鹃怎么了,周明丽也很担心。
“装病呢!这几天怕我不给她吃饭,每天在地里晃一圈儿。这不,坚持不下去,原形毕露了。”
明庭解释道。
很快,奉天提醒明庭,说陈伟带着公社的袁书记过来了。
袁书记刚走访知青点,在关心知青生活的时候,陈伟提到一个女知青被婆家虐待。
哪怕很多知青都说没有这事儿,周家待杜鹃很好,可是既然有人提出来,袁书记还是得走一趟,亲眼看看实际情况。
等到了周家没看到杜鹃,陈伟指着明庭的鼻子,“你把杜鹃怎么了?”
“啥?”明庭表情呆呆的,一脸无辜,“杜鹃在屋里休息,我没把她怎么啊!”
“你胡说!你肯定欺负杜鹃了!”陈伟就要往屋里走,被周明生拦住,“那是我大哥和大嫂的房间,你进去干啥?”
陈伟立刻觉得里面有鬼,脑子里浮现出杜鹃被虐待的画面,他大力推开周明生闯了进去。
杜鹃刚醒,后颈有些酸疼,她起身时衬衣滑落,穿着大背心。
看到闯进来的陈伟,两人四眼一对,杜鹃尖叫了一声,连忙扯衣服挡着。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陈伟红着脸连忙退出来,迎接他的是明庭的大拳头。
“都说我老婆在休息,你还往里面闯,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避嫌?”明庭拳头很重,陈伟的脸立刻肿了起来。
“就算你喜欢杜鹃,可她现在是我老婆。”
闹出这样的事情,袁书记觉得没眼看,抬脚走了。
揍了陈伟一顿后,明庭拎着他的衣领:“你看了我老婆,赔钱!不然我就去告你流氓罪!”
陈伟不是怜香惜玉,不是帮着杜鹃诬陷原主么?这回让他也尝尝后果。
“我冤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陈伟流着鼻血,鼻青脸肿。
“那她叫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吊树上,让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流氓?”明庭又一拳头下去。
杜鹃急匆匆地穿好衣服出来,没看到袁书记,院子里只有一个被揍倒在地的陈伟。
她刚要开口,明庭指着她开骂:
“我说你怎么闹离婚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