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丞同样滚烫的薄唇轻轻地碰了碰她唇角,心情似乎很好,低声笑:“真是娇娇。”
卫窈窈耳朵温温热热的,听他这般唤她,蹬了一下腿,口是心非地说:“才没有。”
早已看出她的外强中干,孟纾丞弯了弯唇,并不反驳,再亲亲她。
她立刻软下身,哼哼唧唧地由他亲吻,手指无措的一会儿扣着他的佩带,一会儿揪着他的衣襟,孟纾丞身上的官袍被她□□得不成样子。
孟纾丞压着心有的欲动,滚了滚喉结,最终还是遗憾地放开她:“我去更衣。”
卫窈窈枕着他的腿,自然压到了他。
心尖惶惶,不知该怎么办,听到他的话,啄了啄下巴。
孟纾丞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枕在坐褥上,起身走下脚踏。
听着他沉稳的步伐,卫窈窈翻身,盯着他的背影,咬住手指,心里有一点点好奇,牙齿用力,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软着手脚,爬起来,歪靠着引枕,从攒盒里抓了几颗白果,白果壳开了一个小口子,里面果肉里的苦蕊已被去除。
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些使不上力,心口身体上残留的悸动仍牵引着她,卫窈窈心中羞赧,恼怒地直接用牙齿咬开,尝到白果肉,终于心满意足了。
剩下几颗被她丢回攒盒,她趴到窗户边上,窗隔细密,透进丝丝夜光月景,但她却看不清外面的景色,只听到屋外时不时传来的谈笑声,与静谧的卧房好像是两个世界。
她忍不住转头朝浴房看了一眼。
孟纾丞走进浴房,除了佩带随手挂到衣架上,解开外袍的系带,沉吸两口气,拿起一旁长案上的茶壶,倒了满杯清茶。
茶壶里的水已经冷却,入口有些冰凉,但如此,仍无法压下身上的火气。
孟纾丞眼帘低垂,眸光闪烁,脑海中闪过昨夜帐内的情状,握着杯盏的手指微微用力,抬眸看一眼屏风。
只看到屏风上长鹤交颈的画面,他沉默的脸上难得出现踌躇之意。
年少时同龄人浪荡人间,寻欢作乐,醉枕玉臂时,他对此提不起丝毫兴趣,内心空虚才会在身体寻求刺激,而他不需要这种快感。
如今她在身侧,他多年的自持好像不堪一击,按捺不住,孟纾丞背靠着长案,呼出一口浊气。
孟纾丞衣襟松散,呼吸凌乱,听外间卫窈窈的脚步声,目色微凝,再掀开眼帘,对上了卫窈窈好奇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