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玄乎, 别看人家年龄比你们小,可是人家有真本事, 前年就高中毕业, 去年就进了维修连, 技术那是杠杠的, 人家没进维修连之前,就学会了开车, 自学了机械维修,以往维修连很多问题都是找的小和帮忙。
那孩子真是不错,聪明, 善良, 热情, 有责任心…… ”
说起沈清和的好, 老兵的话多的有点挺不下来。
石凯算是看出来了, 沈清和就像是五连的孩子,是个人都把他夸的像个完美无缺的人。
晚饭后,大家开始休息, 轮值班的顺序也排了出来, 大家轮流值守。
沈清和是不需要值班轮守,夜晚的山林, 寂静又透着危险。
谁知道怎么时候会出现危险, 没有能预料。
睡到半夜,在大家都还没有发现危险时,熟睡的某人睁开眼睛, 快速的出门,来到外面,对值守的人说,“快,全部进屋,不要出来。”
“小和,咋啦?”值守的人不明白,唯一确定的是,有危险,只是不知道危险的程度。
“狼群,很多。”沈清和紧紧握着手中的弯刀。锋利的刀刃,闪动着冷冽的寒光。
四个字让值守的人心神恍惚,狼群还很多只,这下咋办?
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们心中的害怕,但是他们知道自己不能进屋,外面都扎着帐篷住着人,里面早就扎不下脚。
还有一个孩子都不怕,要正面战斗,他们也不能后退。
“小和,我们不能进去,有危险哪能让你一个人扛。”
“不进去也行,都得听我的,不能害怕的大叫,现在马上去喊大家,告诉他们狼来了。做好战斗的准备。”
“好。”
睡在帐篷的几位带头人,还有其他的人基本都醒来。
大家钻出帐篷,齐齐围在沈清和身边。
沈清和从口袋中,拿出来一个大瓶子,让人给他照明,他围着木屋帐篷还有篝火洒下一个宽宽的药圈,希望能挡一会儿恶狼。
药粉气味大,但是在山林会很快消散,不知道那些狼到时离开了没有。
其实他有迷药,可是不敢拿出来,迷药有两面性,他不想给自己招来麻烦。
药粉让不远处闪着绿光的狼群,有些退缩。
沈清和对着几位带头人小声嘀咕几句,然后脚尖轻点,纵身跃出去。
一人二十只狼拼杀起来,他不想一直等待,耗费大家的心神,要知道很多人都很害怕,是麻着胆子的。
梁连长他们也背对着背,与狼开战,他们也不是怂包。不可能把压力给一个孩子。
手中的弯刀,挥舞的虎虎生风,带着杀气,快速的收割着恶狼的脑袋,头狼也没有坚持住,很快就被沈清和攻下。
一个小时后,战斗结束,二十只狼全部留在此处。
周围是狼藉一片,有两人受了轻伤,沈清和掏出来伤药,给他们敷上。
“还好,不是很严重,明天在木屋休息一天,就没事了。”沈清和给了他们俩一个很小的药瓶。
让他们明天自上药,他们还是要去周围打猎。
“谢谢小和。”
“谢啥,先好好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沈清和带着大家猎来不少猎物,数量与种类也是历年最多。
全部弄回去也是个麻烦事,提前两天就有人出去,四人一起出去林子求助,带进来不少人,五连维修连小南村全部来了不少人。
就是干休所也动了明年参与秋猎的心思。
除了秋猎,沈清和还得兼职帮忙干休所在冬季来临前打渔。
虽然大部分的老首长在冬季下雪前会离开,但是也有一少部分老首长会留在干休所不愿意离开。
回去还会面临大风,留在此地无风无浪可以安享宁静。吃饭干啥也不用自己操心,多好。冷点怕啥,屋里有火炕,不出去也冷不到他们。
住在小南干休所一年的时间,他们知道,身体好了很多。那黑石鱼的效果真不是吹的。每次吃黑石鱼,都很享受那股热流流遍全身的感觉,就像全身细胞都在奔腾咆哮在新生。
那种感觉妙不可言,很舒服。
猫冬前,帮助干休所捕捞几天黑石鱼,虽然不能一个冬天都吃,但是也能一周吃上一两次。
沈清和正大光明的捕捞不少黑石鱼回家,沈父高兴的很,这是过了明路的,可以养在家里的鱼缸中。
沈清和还掺杂了不少私货,从空间一共拿出来十几条黑岩鱼,掺在一起送回家。给家里一共送回去五十来条,是过了明路以后再掺杂进去的,也没有人发现。
沈父围着家里的鱼缸,高兴的转悠,“儿砸,这么多啊?”
“爹,娘,别出去说,等检查以后,我再捞了一些,才有这么多。咱家就咱三知道就行,姐姐姐夫他们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免得说漏嘴。”
多交代爹娘两句,他不是担心姐夫们故意坑自家,是担心他们和战友们喝醉酒,然后说漏嘴。
现在五连还有知青,他怕其中有激进分子。万一出事,谁也不知道后续走向,会是什么样。他可不敢确定后果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