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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用针扎我,好疼啊……”倒在地上,翻滚着,眼睛鼻子全部皱在一起。身体卷缩在一起,弯着。
真的很疼,比真正的针扎他还疼,周围的孩子被朱九阳哀嚎的样子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几个小白楼的孩子,全部站在一边,伸手刮脸,“朱九阳,你太娇弱,针扎一下那会疼成你这样,别装蒜讹人。”
朱丹蹲下来抱着弟弟,瞪圆眼睛,大声斥责小伙伴们,“你们欺负人,是谁,站出来,赔医药费。”
只是没有人站出来,谁也没有动手,谁愿意无故顶锅。
“我没有针,也扎不了你弟弟。”
地上还在哀嚎的朱九阳疼的不行,那根针好像在身体内游走,他现在是全身疼。
一会儿功夫全身都是汗渍渍,在秋天全身浸透也是不容易的,他全身就像是水中捞起来的 。
他的异样,孩子们也全看见了,沈涛紧紧牵着妹妹,脸上也有害怕,不过他强自忍耐着。沈婷婷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然后拉着哥哥回到大通间,里面有组旧沙发,她还拉着吴三妹的闺女程昭一起进屋,作为哥哥的程鹏也跟着一起进屋。
所有的人以为事情已经完结,朱九阳被他姐姐扶着慢慢的走了回去,孩子们一哄而散。
沈家吃完午饭,送走客人,正准备关上走廊的门,打算一家再细致整理一番。
只是来了一群人,穿的很差,而且全身都是脏兮兮的,有老有小,还只上二楼就开始嚷嚷,“打了我家孙子想没事,想得美。”
二楼的人很多都坐在门口唠嗑,看到朱家人心尖一颤,妈呀,一群吸血虫闹事来了。
都是多年邻居,谁不知道朱家是啥人啊。
说起来朱家是小白楼的老住户,解放前就住在这里。是小白楼真正主人家的佣人。
当初原来的主人一家待朱家可不薄,可是朱家人没有一个感恩的 ,在关键时候出卖主人,只是他们也没有得到什么好。
原来的主人被以前的佣人出卖以后,装了许久的乖巧,在对他们家放松以后,一家人带着藏起来的东西,在一个黑夜悄悄的离开了新德市。去到了遥远的国家。
朱家人之后依然住在后面的佣人楼,家里人也有进工厂做工的。
沈清和不知道是来找他麻烦的,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家人不是善茬,至少不是啥良善之人。自己也不认识朱家人,也不想和他们有来往,伸手啪啦关上走廊上的门。
朱家人怄火着,没想到那新搬来的人,居然都不带正眼瞧他们的,当着他们的面就把门关了。
朱家老太太是个不要脸的,快速的来到沈家走廊门前,用力的使劲拍门,“沈家的,开门,开门,用针扎我孙子,你的赔钱。 ”
在客厅归置物品的沈清和,听到朱家老太的声音,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你们俩别出来,继续归置自己的东西知道吗?”
“知道。”
“嘎吱”沈清和打开走廊门,堵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问,“有人作证是我家谁用针扎你的大孙子啦!说出来,只要有人证,我赔钱。如果没有,咱们可要好好说道说道,到底是咋回事儿?想讹钱也不打听打听,我以前是干啥的?”
虽然没有刻意的加大声音,可是二楼该听见的人全部听见了。
“用啥人证,我家孙子在你家走廊上出事的,不是你家孩子扎的还是我们自己扎的?”
朱家老太干巴巴的黑黄脸一皱,眼睛使劲瞪着,感觉要吃了沈清和一样。
“在我家走廊出事就是我家孩子扎的,你真是会胡搅蛮缠。你家不住二楼吧?是我家孩子请你家孩子来我家走廊玩的吗?
我家孩子和你家孙子也不认识,干啥平白无故的用针扎他,还是你家孙子一直喜欢用这种方法碰瓷,想讹钱就直说。
真以为别人是傻子,就你家精。”
沈清和问的朱家老太哑口无言,朱家老爷子耷拉着的脑袋,抬起来,看着沈清和说道,“年轻人不要太猖狂,要尊敬老人家。”
“呵,我一直很尊敬老人家。可也得看是啥老人家,至少您二位的做派不值得我尊敬。
什么事都没有弄清楚,就来污蔑他人,不是一般人干的出来的。至少受人尊敬的老人不会这么做。我现在是好言好语的劝你们走,别等我发脾气。”
这样的滚刀肉,沈清和见多了,他知道只能以暴制暴,好言好语无法劝动他们,也无法感动他们。
二楼看戏的邻居们都没有想到新来的邻居也是个硬茬,只是不知道是他硬还是朱家硬。
“你,真是不知道好歹。我家孙子是在你家走廊出事,你不负责任说的过去吗?我家孙子的医药费还有我孙子要住在你家,你得管他吃喝,还有我要亲自照顾他,也得住你家。
这些你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朱老太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硬茬,干脆耍横,一屁股坐在地上,要赖在这里。
“呵呵,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原来是冲我家新房子来的。脸皮真是厚到刀木仓不入的地步。”
说完,沈清和走出来两步,关紧门,越过朱家人,可是朱老太一把抓住沈清和的裤脚,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