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以前的卖命豪饮,自己心里其实都觉得后怕。不过现在她的经济公司大部分业务都停摆了,也不需要为了给曾凡争取资源而搏命陪酒,的确是不用了。
离婚时,曾凡为了故作姿态,在公众面前洗白自己,大部分财产都分给了她,在没有父亲的债务问题后,吴笑笑可以提前过上体面的退休生活。
其实她老早就想好了,开一家一半卖花,一半卖手磨咖啡和茶品的花店。
生意好不好不重要,主要她可以悠闲地在花店插花、饮茶,看书,消磨时光。心情愉悦的时候开店迎客,不好了就关门去远行
这样朴素而略显颓废的人生计划里暂时故意没有想到申远。
他回到现实里大约会很忙,毕竟妈妈胡女士已经计划跟申叔叔结婚加环球旅行。申远大约要继承家业,有一大堆的商业会议要开,有一大堆的酒会要应酬
懒得再设想未来,笑娘只在驿馆里住下,顺便让丫鬟找来莲城特产的水果糕饼来吃,只准备第二日,再拉齐司音去看莲城的皮影戏。
再说莫家,原本指望着见了笑娘,再联络一下淡漠了许久的亲情,可没想到,王妃虽然来了,却压根不见。
不过好在,他们原本跟霍随风也没有交恶,说起来,霍随风住在他家几年,也算熟识,是以攀附起交情,也有谈资。
可惜霍随风却是个谈判的好手,顾左右言其他,就是不往划江而治上提。
最后莫致观无奈,便主动提起了这个话茬,可是霍随风却面色一整道“先帝在世时,大秦一统,国力震慑四海,他老人家若在,岂会任凭山河破碎,子孙离心离德”
莫致观眼睛一转,便又提起若是南北一统,那么是否该敬奉申都为正尊呢,毕竟漠北的那个太老了,眼看着就要驾崩了。
霍随风却一本正经道“万岁身体康健,前些日子还在宫内骑马射箭打得侍卫不能还手,骁勇得很,何老之有倒是关于申都,有些不好的传闻,实在是难以安抚民心”
莫致观以为他要说申都皇帝傻的事情,便道“万岁宽仁,不喜言语,是以看着似乎迟缓些,其实乃是大智若愚,而且皇后已经怀下龙种,不多时,就能诞下龙子,大秦有此明君,才是百姓之福。”
可霍随风却笑笑道“我岂敢指责先皇的儿子,只是如今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只说当初谋害二圣的,并非旁人,而是你莫家的女儿”
莫致观一怔,立刻怒道“这是什么荒唐话普天下人谁不知,乃是萧家包藏祸心,谋害了二圣怎么能算到我女儿的头上,她虽然病逝,却不容人玷污了清白名声。”
霍随风却笑着举杯“这悠悠众口,还真不好查源头是何人呢”
晚宴下来,莫致观有些心神不宁,他虽然疑心漠北王的话有诈,却也有些做贼心虚。
可是到了第二日,他的马车在街上走时,就听到有孩童传唱着
“二圣死,萧家亡,
莫家弄权真嚣张
分皇权,切秦纲,
隔江而治莫称皇”
莫致观初时没有听懂,可待听得分明后,整个人都从轿子里蹦起来了。
传唱孩子不止一个,似乎还能听到有人窃窃私语,说什么莫家包藏祸心,想要坑害了大秦的百年基业,这论调,分明跟昨日霍随风所言如出一辙啊
之前他在莲城苦心营造的议和大好局面,顷刻间就土崩瓦解了。
而此时笑娘在戏楼子里正跟齐司音看着皮影戏,手下有侍卫前来传话,笑娘心不在焉地听着,然后轻声道“糖果糕饼再追加五筐,发给唱咏的孩童们,这几天都别停歇。还有,在那说书的茶楼子里也把毒杀二圣的折子发下去,说得好的,给足银的封包。”
莫家不是要搞舆论战吗来啊,谁怕谁啊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