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护卫,我怕是活不过今晚。”
亲卫领命前去。
荆寒章回头对晏行昱道:“你那爹还真是死要面子,自己不来抢竟然拿晏沉晰当.枪.使……”
他正喋喋不休说着,眼睛亮晶晶的晏行昱却一把握住他的手,高兴地往内室里跑。
荆寒章猝不及防被扯了进去,他大概晏行昱要干什么,脸腾了红了,欲拒还迎被晏行昱拉了进去,在跨进门槛时,他还抽时间偷偷把房门给关上了。
晏行昱把他拽到了榻上,学着两年前那样将床幔全都扯下来,遮挡住外面的光芒。
一阵昏暗中,晏行昱扶着荆寒章的肩膀,让他靠在软枕上。
——方才两人才进行到这一步就被打断了。
之前还像个柱子似的荆寒章现在却一推就倒,晕晕乎乎就被晏行昱按在榻上了。
晏行昱看来看去,直到荆寒章都清醒过来,内心又开始咕嘟咕嘟冒羞涩的泡泡,晏行昱才“啊”了一声,终于找到了好位置。
晏行昱双手按在荆寒章的胸口,调整位置双腿分开坐在荆寒章腰腹上,微微俯下身,两唇刚好相蹭而过,一触即分。
荆寒章:“……”
晏行昱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半束起的长发披散着垂下来,被他随手一捋,绕在了发冠上要掉不掉,凌乱不堪。
“好了。”
晏行昱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荆寒章脖颈处,让他不自觉地伸手一把搂住晏行昱的腰身。
荆寒章看他,艰难发出声音:“好、好什么?”
晏行昱道:“可以学了。”
荆寒章:“……”
荆寒章用生平最大的定力没有让自己在美色下沉沦,他将头偏开,讷讷道:“等你往后明白了对我并非爱慕之情,你会后悔今日所作所为。”
晏行昱正盯着他的唇看,眼睛轻轻蒙上一层水雾,连荆寒章在说什么都没注意到,只是含糊道:“嗯。”
荆寒章听到他竟然还“嗯”,顿时觉得自己是个被玩弄的可怜人,他恼怒道:“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直接告诉我,让我死个痛快!”
晏行昱这才回神,诧异道:“死?殿下不死。”
荆寒章:“……”
荆寒章彻底无力了。
晏行昱倒是认真思考起来荆寒章的话,他坐在荆寒章身上完全不顾七殿下在水与火中煎熬,想了半天,才认真道:“殿下离京七百七十三日。”
荆寒章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
晏行昱说:“我七百日都在想殿下。”
荆寒章:“……”
荆寒章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僵在原地都不会动了。
好一会,好像被馅饼砸中的荆寒章才艰难回神,他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跟着本心走。
本心委屈地说:“那剩下的七十三日呢?”
荆寒章:“……”
荆寒章反应过来,恨不得把他本心给雕成玉雕抬手劈了。
两年来他一直在想着自己,已经足够说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了,竟然还想得寸进尺?
荆寒章正在和本心打架,就听到晏行昱认真道:“那是我生病的日子。我每回昏昏沉沉不清醒的时候,梦里都有殿下。”
荆寒章:“……”
荆寒章差点原地吐出一团魂魄,直接升天。
七殿下抖着手艰难把出窍一半的魂魄拽回来又塞了回去,他脸都红了,完全没了之前的瞻前顾后,还有那幼稚的自己的欲.望和理智打架的纠结。
晏行昱说完,还在研究要怎么亲他,荆寒章直接反客为主,双手握住晏行昱纤瘦的腰,一翻身把他按在了榻上。
晏行昱猝不及防就被换了个位置,张大眼睛看着上方的荆寒章。
荆寒章这两年长高不少,这么居高临下压过来,从来都不怕他的晏行昱竟然前所未有地产生一种类似惊恐的压迫感。
心口狂跳,就像是犯了心疾那样。
但却没有犯病时那么疼,反而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额角都出了些汗。
荆寒章看到他羽睫在微微颤抖,涩声问道:“怎么了?”
晏行昱伸手抓住胸口,茫然道:“我心疾好像犯了。”
之前晏行昱也对荆寒章说过这句话,那时的两人都没开窍,错把心动当成心疾。
荆寒章仔细端详他的神色,喉结动了动,哑声问他:“那你疼吗?”
晏行昱摇头:“不疼。”
荆寒章伏在他身上低低笑了起来,道:“不疼才对。”
不疼就不是心疾发作。
晏行昱对他动了心。
这个认知让荆寒章前所未有的满足。
荆寒章扶着晏行昱的脸侧,道:“闭眼。”
晏行昱听话地闭上眼睛。
荆寒章俯下身,轻轻将唇贴在晏行昱微软的薄唇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大——————么么哒!
春猎去搞佛生根!
顺便解解密谈恋爱!
哈哈最近有点写上头了【疯狂敲键盘.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