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得了癔症。”
“得,我明白了,告诉你爸,看住你妈,别在家里作妖。”
“嗯,我晓得。”一姑一侄瞬间给谢春花的举动定了性。
没眼看,没耳听。
彭母坐在老屋正房的屋檐下,正在与彭爹说着什么。
家里盖完新屋已经没有余钱,但幸好不欠债。
家里改置办的全给置办了。就是住一辈子,也不需要再置办家具,此时夫妻俩还是挺满足的。
盖房花了多少钱,大头全是闺女出的。没有欠债,但对外是说的有欠债,就是对几个儿子儿媳都是这样说的。
用过早饭,媛媛又要进城做黑市小贩。她现在是市里两个黑市中的名人,常常进出黑市的人都知道她有实力搞到一些好东西。
她不但零卖还搞批发,市里两个黑市中的大贩子,会批发她手里的商品去省里黑市或隔壁市的黑市去贩卖。
最近她的钱包涨的厉害。
她打算搞到年底就彻底不搞了。
等过几年再看,有没有机会。
研究继续着。
某人的赚钱与实验也在继续进行着。
大黑市一处很隐蔽的地方,一位看起来中年男人,递给媛媛一个鼓鼓的布袋子。“都在里面,点点。”
“最近半个月都没有货到。”媛媛接过布袋子,打开,伸手拿出来一叠钞票数起来。
“行,半个月不要紧。”中年男子也不强求,人家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又不是不做生意了,是没有货到,他强求也没有用。
是个聪明人。
数数钞票与粮票,数字对的,点点头,塞进背篓里面然后从后面一处出口离开了。
等媛媛离开以后,一直守在中年男子身边的一位二十几岁男人,不解的问,“哥,咱堵住她,问她在哪儿拿货的。然后自己找上家拿货不行吗?倒一手,少赚不少。”
是啊,谁都想少倒一手,多挣点。
中年男子一巴掌拍在身边男人的身上,没好气的说,“你以为就你聪明,老子是傻子吗?
早就试过了,没堵住别人,还堵住了老子几个,被打了一顿,你以为全世界就你聪明。
人家一个女人,没几把刷子,敢这样做。你真是……”语气中全是嫌弃。
想到之前那不好的经历,他也是郁闷,刚走的那娘们儿也不见得有多好的身手。
可人家有阴人的利器,能悄无声息的放倒他们,然后他们就变成了别人砧板上的一块肉,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想到那不好的经历,他现在身上都还疼,真是的。
“啊,有没有哥你说的那么厉害,不就是一个娘们儿,咱都是大男人,还搞不定她,我就不信了。”
年轻男人撇撇嘴不信。
中年男人跟看傻子一样看了身边的亲弟弟,还是一样的蠢,他都不稀得再说他,不吃点亏,真以为他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
摇头晃脑的离开,不想被蠢气传染上。
离开的人,脚步没有停下,一直走,依然既往的转了很多条胡同,确定身后没有尾巴。才走进一个适合进别墅空间的地方,换装卸妆换背篓然后出来。
下午三点,准时从城里步行回家。
穿过一条胡同,她看见胡同里有两位熟悉的人,在争吵。
争吵的异常激烈。
男的拉着女的,嘴里叨叨的说个不停,“玉莲,你说什么,让我去追一个乡下村姑,你没搞错吧?我有什么好处,要不你让我摸摸。”
说着,那男的涎着一张脸,眼神.淫.邪的盯着陈玉莲的某处地方看。
那眼神真是有够淫,邪的,正常有羞耻感的女性看到那眼神都会三天不舒服。
媛媛认出来了那两人,一人是“闺蜜”陈玉莲,一人就是她的城里表哥朱九。那个朱九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中。
真人还是第一次看到,也是那个让原主怀孕不承认,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买药打胎丢掉性命的罪魁祸首。
对于这人,原主没有太恨,不是不恨,是原主反省了自己。知道自己要承担责任,如果不是自己蠢,也不会被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