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会要当官,考功名,创办书院也是一个出路。当然愿意当官的,她不拦着,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绑定好学习奖励系统,媛媛,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愁苦,真是愁苦,一来就有了孙子。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见,穿越之始就有个三十一岁的儿子。
有点不适应。
定定神,手指先动动,再伸伸腿,还好,都能活动,也不是那特别僵硬。
“好了,老大,没事了。”一屋子的人光哭,也没有一个活络的,发现床上的自己醒了。
只能自己出声,提醒一直抓着要死的亲娘嘀嘀咕咕的大儿子叶言庆。
“母亲,您醒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和呼唤,即便声音嘶哑,叶言庆也听的出来是母亲的声音。
他喜极而泣。
“嗯,醒了,我要喝点温水。”嘶哑的嗓子再不喝水,估计要原地爆炸。
“好,我去倒水。”叶言庆站起身来,可能是跪的太久,膝盖都有些受不住,一开始站起来,还踉跄几步,没有站稳。
后面的一群人全睁大眼睛瞧着床上快死的人。老二叶言辉激动的都忘记了站起来走,直接跪着挪动到床前,“母亲,真没事了?”
满脸的欣喜,满脸的激动。
摇摇头,“老二,让大家都站起来,慢慢站起来,别跪了。”
叶言辉拉着亲娘的手不放,回头说,“老三,你带着大家都站起来。母亲没事了。”
“嗯。二哥,外面的那些人,怎么办?”
老三踌躇半天还是问了。外面来的可都是讨债的。
前些年祖父祖母,父亲相继生病去世,家里的家资耗的差不多卖掉了几乎全部的产业,最后所剩下的就是一处京城内的三进宅子,还有两处铺子,生意是做不了,有人捣乱,只能租出去还有此地的五百亩庄子加上后面的两座山头。
这不能再卖换银子了,再换银子,以后家里想东山再起,养育孩子们就真的没本钱了。
可从半年前嫡母生病,各种好药材不要钱似的用,家里最后的那点底子也耗的差不多,还借了不少族亲以及一些别的亲戚的银钱。
今儿,他们好似越好一样。全来催债,还说收不到就不走。
刚才黄大夫说,让他们准备后事,那些人都没走。
说到隔壁院落花厅的那些所谓的亲人,友人,老二叶言辉就暗恨,但自己家理亏,现在还不出来钱财,能怎么办?
“老三,怎么回事?”外面的人,媛媛在别墅中时,有看到。可到底是来干嘛的,她还不晓得。
只能问老三。
孩子们相互搀扶着,站立起来,站在一边
几个儿媳因为床前的老二老三,没有围过来。
老三叶言明低头看了一眼老二,见他不阻止自己,才放开胆说。老二要是阻止,他是不敢说的。万一老太太被外面的人气着,一下子去了,以后气死嫡母的锅就得一辈子让他背着。
语气恭敬,小心翼翼慢腾腾的说道,“母亲,咱家不是欠了不少外债吗,有族亲的,有友人的,也有一些家境不错的远房亲戚的,也有我孟家大表兄,不过您放心,我已经恳求表兄,不许告诉外祖与舅父他们。
隔壁院花厅中,表兄与几位父亲生前的好友没有来人催债,其余的都来了。说咱家今儿不还钱,就不走。”
明白了,想来是因为原主生病欠的银钱。
媛媛脑子里飞速的旋转,想着怎么应对,记忆中,这张大床是有暗格的,一直贴身侍候原主的随嫁丫鬟(现在是嬷嬷,冷嬷嬷),也不知道这个暗格。
原主一直没有说。
从家道中落开始,原主消减了家里的下人们,一个主子两个下人。厨房,与护院,门房另算。
如果不是媛媛穿越而来,以后就是一个都怕是没有。
老三又悄悄的瞧了一眼老二,见老二着急的样子,他压根就不敢说。正巧此时老大叶言庆端着温开水走了进来。
“母亲,我在水中兑了点糖,喝点试试。”
“老二,扶我起来。”
老二应声上前,忙扶起亲娘。
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老二家的,去再给我倒一杯白的温开水来。”
“是,母亲。”
指着房屋内的椅子说,“孩子们都出去,你们四对夫妻各自搬来椅子坐过来。我有话说。”
“是,母亲。”
一群孩子鱼贯而出,端着温开水的范氏走了进来,先喂婆婆喝水,然后坐在夫君身后的一张空椅子上。
嗓子得到滋润的人,咳咳两声,清清嗓子,然后说道,“咱家到底欠了多少银钱,说吧。”
原主不知道,就是她身边的冷嬷嬷也是不知道的。
至于老大夫妻的打算,媛媛猜,要是母亲治好了皆大欢喜,但是不管治没治好,到最后的结局估计是卖掉家里所有的资产,然后分家。各管各家,儿媳们都是有嫁妆的,除了他们自己小家额外花销,其余的原主可没有逼迫她们动用过嫁妆。
只是几个儿媳家里都不是什么巨富之家,带的陪嫁也是有限。
更别说庶儿媳的陪嫁,就更少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