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子,可今天还是起了血泡。
即便这样,大家都咬牙坚持着,一直到分给他们的地,全部割完,才下工。
第二天的任务,大队长已经划了出来。
如此循环,二十天,秋收才收完。
所有人累的不轻,可再累也欢喜,中途没有下雨,天气秋高气爽。
一边收割老人们一边晒,全部收割脱粒,已经有很多麦子已经晒干。
秋收完毕还没有来的及休息,屯子里召集年轻人一起去公社交公粮。
几位女知青开始休息,休息几天以后还得上山,采山货。
去到公社粮站交粮的是汪大队长 ,回来时还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屯子里来一批的坏分子,具体是什么人,来几人,他们也不知道。
通知他们,一周后去公社接人。
村里还需紧急处理,马棚不可能给他们居住,多金贵的马能给他们伺候吗?开什么玩笑。
伺候死了,谁负责?
临时搭个破棚子,又有点觉得无语,既然搭了,就得搭好不是。他们这里不是别的地方,冬天雪大的很,搭一个不稳当的破棚子,万一死了人咋办?
上面也说了最好不要死人。
覃支书与汪大队长还有几位干部一起商量,“大家说说怎么办?都说说自己的意见。”
民兵队长任军还有田会计相继发言,意思是一样的,“别盖什么棚子,还是与知青院一样盖好结实些。
咱们这地儿不比南方,就下下雨,我们这里可是最冷的地界。雪又厚,万一真要是雪压塌了屋顶,死了人。我们怎么交代?”
“对,上面只说让他们干脏活累活。我们让他们打扫大队的马棚牛棚,还有割草,一年四季都有活做,就成了。搭棚子就算了,还是盖屋子吧,死了人咱谁负责?”
都怕,谁知道这些来的人身后还有什么背景。他们是农民,可不敢真的作死的得罪这些坏分子。
都是明白人,知道这些人都是大城市里的一些有本事的人。
谁知道他们下来了,可有些关系好的朋友亲戚啥的,是不是还在高位。
那些在高位的人不敢明保他们,但奈何他们这些人可是小事一桩。小老百姓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那咱们几个举手表决,还是老规矩,少数服从多数。”
覃支书在敏感事情上一向很民主,从不跋扈自我决断。
也是一个聪明人。
“好。”
在场的人都同意盖房子,不想承担死人以后的责任,真的承担不起。
他们这里冬天住棚子,真的会死人的。厚厚的雪,不用两天,就一个晚上的大雪都能压塌棚顶。
住棚子,死人了咋办,谁担这个责任。
他们这里,离乡公社有二十多里路。乡公社到了冬天至春耕前都不会有人来一趟,除非是发生了大事,派人通知他们一声。
平时可是没有人来,就是夏日,公社的干事干部也不轻易来一趟。
红旗生产大队也不是很怕公社的干部干事来说教。
你说呗,当时我会认错,可等她们一走,依然我行我素。换支书换大队长,公社可换不了,换了别人,屯子里的男人彪悍着,换的人要是不是他们信服的人,压根使唤不动他们。
地里队里的事情,可能就没有人干,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撩挑子。
为此,公社的干部都挺头疼红旗屯的人,一至认为,这里是典型的:穷山恶水出刁民,真是没错。
红旗屯是个少数民族屯,这里有满族,有汉族,有鄂伦春族等等,这里的人看似憨厚,可一个个的厉害着呢,打猎都是一把好手,还有那脾气都是炮筒子,不点都着。
为此,乡公社的干部,轻易不来,来了也没啥用,他们说的话,在红旗屯压根没啥用。
只要每年准时交完公粮,上面分配的任务按时完成,他们来不来都没啥。
别的事情他们也管不了。
那就是一个抱团严重的屯子。
他们去不去都是一个样。
知青,坏分子去了红旗屯日子过得咋样,得看命,他们也管不了。只是按照上面分配着来。
过得好或坏,全看命。
这也是大队几位干部敢盖房子的原因,反正公社干部们也不怎么管他们,平常就是通知他们去开开会,下达下任务,只要他们准时完成,就不会有什么麻烦。
红旗屯后面的林子大的很,真要有什么事,都喜欢钻进林子里。钻进林子里,公社的公安也不会跑进去抓他们,不是本地人可不敢随意钻林子,危险的很。
休息了几天,比知青院更偏远的一块小山坡上,在盖土坯房。
还给围了个院子。
知青院离那新盖的院子有三里路,但地方开阔,能一眼望见。
那是最偏僻的地方。
知青院与那地方是屯子里最偏远的地方。
也是最安静的地方。
“进山喽。”
“进山喽。”
“……”
覃支书的一声大喊,其余的男人们也跟着一声大喊。
女人们带着家里的小的,老的,背着背篓进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