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亩产九百斤的产量,并且产量稳定,已经试种了一年,还能不分早晚稻,皆可做种子。
口感也不错,是不错的好种子,农家挑选颗粒饱满的稻谷就可做下一年稻田的种子。
现在她正在实验的是小麦的种子,优化不是一年的事情 ,运气好可能三五年就成,运气不好可能需要数十年的时间。
大学毕业,六人又一起分到隔壁的研究所。
正式在帝京落户。
实验田里,几人分布在各处记录着数字。
周围全是满满的田地,每一块田地都有人在忙碌着
……
数年光阴,转瞬之间。
多年前,恢复高考,她也进入农业大学读研究生,读博士。
如今也已经毕业,依然孑然一身。
昔日的伙伴早已结婚成家有了孩子,只有她一个人孜孜不倦的做研究,一个又一个的难题被攻克,一个又一个成果展现出来。从粮食作物种子的培育优化到经济作物的培育优化,再到药材的种子的培育优化,没有一样不成功的。
许媛媛的一生为事业奋斗,拼搏,无数人称赞。
也让唯一的至亲:米建国一直担忧她,叨唠她结婚的事,叨叨她以后没有人养老的事。
每一次许媛媛都用两句话堵住他:一个方案,你多生几个,以后派一个来给我养老。第二个方案:国家会给我养老,不用担心。
一直到九十五岁,闭眼时,身边一直有人照顾她,如她所料,国家会照顾她。
小番外
香城 米家
“哎呦,怎么得了喽。老米头家里的那两个儿子又再骂老头子?”
隔壁的邻居一早起来,就听到米家又骂骂咧咧。
那些话,都是车轱辘话,就那么些话,反反复复的骂,他们听了多少年,都知道哪句在前哪句在后。
能背下来。
担忧的人是位老年男人,他叨咕的时候,家里的老妻,嗑了一颗瓜子,狠狠的“呸”出去,然后说道,“被骂怪谁啊,还不得怪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不对前面有出息的两个孩子好点。
人到中年又抠搜,后面的孩子不骂他才怪。说来说去都怪他自己作死。
你同情个什么劲,种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别总去悄悄帮米老头找建国,建国也忙,家里家外都一大摊子事,哪里能见天的来伺候米老头。
当年怎么不对媛丫头好些,要不退休了跟着媛丫头去帝京,那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有滋味。”
老太太狠狠的啐一口自家喜欢管闲事的老头子,瞪一眼,让他明白些事,别一天到晚的可怜乱同情。
米家还是多年前的院子,以前还是气派的独门小院,无数人羡慕。可现在无数人住进小楼,这方小院历经风雪的洗刷,早已衰败,不如往昔。
院子里的主人也早已变老,这不正躺在躺椅上闭眼流眼泪。
米父以为自己会不在乎儿女的恶言相向,可他高估了自己,面对儿子的每天一骂,他依然会心痛,依然会难受。
继妻在几年前已经离世,他的身体状况也每日创历史新低。
流着眼泪对米建华说,“你去找找你大哥建国,我想见见他。”
见老头子想见米建国,老二老三肯定不愿意。
老头子要死了要见老大,为什么,肯定是分老房子啊。那怎么能行,老房子只能是他们兄弟俩的,谁也别想。哪怕是嫁出门的亲妹妹米蕾也别想。
米建民恶狠狠的瞪着米父,咬牙切齿的问,“老头子,你是不是要趁死之前立遗嘱,让老大回来分我们的房子。
我告诉你没门儿,你死了我都不会告诉他。等我们哥俩继承了老宅子以后还差不多,要不你别想。”
米父此时有些绝望,带着这份绝望,眼神涣散,慢慢的失去了生机。
直到一只手耷拉掉落在身侧,兄弟两人都没有发现,早已各自出去。
等到几天后再来,发现老爷子一直躺在躺椅上。屋内一股子臭味,人已经臭了。
兄弟两吓坏了,紧随而来的是隔壁邻居,他们是听到兄弟俩无意识时发出的喊声赶过来的。
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所有人,第二天,各种虐待版本的米家的小故事开始在香城流传。
不到一个月,香城差不多人尽皆知。
米建华,米建民两家陷入舆论的中心,认识他们两家人的人,一直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早已从工厂下岗的兄弟俩被私人老板开除,这样的人谁敢用啊。
一次兄弟两去亲妈的墓前哭诉拜祭的时候,遇到下大雨,兄弟俩回来的路上摔断了腿,从此余生躺在床上与轮椅上度过。
没有人有任何的好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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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
“怎么得了哦,小小年纪父母双亡,以后的日子咋过哟?”
在东城区,有座一进带前后院的宅子中。
家里白白的一片,前院有不少人帮忙,来来回回收拾。
一眼望去就能明白,家里正刚办完丧事,正在收拾,一边厢房的一间屋子的床上,有位九岁左右的小姑娘,紧闭着双眼,陷入了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