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人这么干过。”欢喜愣愣道。旁人连靠近侯爷的书房都不敢。
“唔,我觉得要快点了。脸上的红印子消了就没人看了。”安澜下了床。
欢喜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又看了一眼姑娘,有些迟疑的帮姑娘选了件衣裳,挽了发。
“欢喜你的手真是巧。”安澜从镜子里看着欢喜的手,不禁道。
被夸了,欢喜笑了笑。
书房
欢喜被离得离书房远了些,安澜便像做贼似的悄悄溜了进去。
“被打了?”
温景苏坐在案桌前的椅子上,怀里是钻进来的某人,一张白皙生媚的小脸,赫然的巴掌印。
温景苏望着怀里的人,事实上,那被打的半张脸被安澜特意放到温景苏眼前。
安澜点了点头,春水眸子里写满了委屈,“还有。”
“还有?”
温景苏望了一眼安澜。
安澜点了点头,撩起了裙裳,挽起了亵、裤,细白的腿,一直挽到膝盖的位置,一点淤青的红印子很是明显。
细白的腿,温景苏望了一眼怀里的人,眼色深了深,言语却还是清冷的,“后院一向是极有规矩的。”
这新来的通房,胆大包天,竟然私自进了侯爷的书房。但温景苏没有斥责,硬生生让人觉得,进书房是很简单容易的。
温景苏怀里的安澜,听着好看的男人的话。后院是极有规矩的,被打被罚,一定是有原有的。安澜眨了一下眼睛,他要说的是这个?
“委屈。”
安澜缠住了温景苏,没有说话。纤细柔软的身体,软软贴着温景苏。女子的绵软,让温景苏暗了暗眼睛。
横抱起了怀里的女子,进了里面的床榻。
被横抱起的安澜,却是惊了。心砰砰的跳,这发展这么直接的吗?她只是想来抱抱腿,有可能再来告一个状。
“想退缩了?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吗?”温景苏看着安澜的眼睛,带着情、欲的眸光仍是微冷的。一手支撑着,挑起了身下人的下巴。
安澜看着自己上面好看到人神共愤的温景苏,心砰砰跳,简直有点难以呼吸。那一晚是第一次。接下来......接下来......
“膝盖疼。脸疼。那里疼。”
安澜避开了男人的视线,软着声音,盈盈的眸子微闪,躲避着道。
“那晚我应该只要了你一次。”温景苏附在安澜耳边,清冷的声音认真道。考虑到她的身体,他克制了许多。
一次?难道会有很多次?安澜的心砰砰,将脑中想法甩了出去。因为温景苏附下了身,安澜顺势搂住了温景苏的脖子,将脸靠在他的胸膛前,只软着声音道一个字,“疼。”
“帮你上药。”一声叹息,接着便是天旋地转,安澜在了上面。
温景苏书房的药,比安澜小院子里的好了许多。用温水拭了,后,那修长手指,指腹略带薄茧抹着半透明的膏体,淡淡的香味。
“这是什么药?”安澜感觉疼的地方一阵凉意,很舒服。不禁问道。原来用的药,感觉没有效果或者效果很小。
可是欢喜说已经是最好的药了。
温景苏一顿,也没有解释。原本是打算在安澜睡熟时,帮她上药的。
温景苏将手中装着药的小圆瓷放下,将安澜搂进了怀里。轻挑起安澜的下巴,吻了上去。细润缠绵。安澜的面颊粉红。
“那里疼,那里也要上药。”即使说着如此下、流的话,温景苏仍是能说的如此冷静,淡然。
安澜的的脸,一下涨红。那......那里怎么上药?
“那里是我的地方,可不许随便疼。”温景苏附在安澜耳边,如此道。清隽声音如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