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杀人犯,但他控制得住自己,不至于做出那种事。”
然而就连季维妮都没料到,当天她接到警方协助调查的通知,说是她前男友曹睿被人杀死呢。
听到这个消息,季维妮浑身冰凉,下意识想到秦晋说的话。
他说作为交换,他会摆平曹睿,这话说完没几天,曹睿竟然死在自己家里,且死状颇惨,根据伤口推测,对方是被专业的手术刀刺死的,这一切都让季维妮下意识看向秦晋。
有秦晋护着,这事没有被记者发现,季维妮从警局回来后浑身依旧发抖,她颤抖着看向秦晋,嘴唇发白:
“秦晋,是不是你……”
秦晋斜睨她的眼神依旧是冰冷,却又比寻常多了几分玩味,他抚摸着季维妮的额发,笑得诡异:“你认为是我杀了他?”
“难道不是吗?”季维妮低着头,不可抑制地发抖起来,秦晋那冰冷苍白的手越是靠近她越是抖得厉害,第一次见面季维妮就知道他绝不是普通人,他家里那么多跟死人有关的东西,看得人毛骨悚然,可她还是跳进来了,如今秦晋是完成了她的心愿,可他竟然把曹睿给杀死了,这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更疯狂的是那些警察竟然任由他这个杀人犯堂而皇之进入警局,这个世界怎么了?她怎么可能跟一个杀人狂在一起?“他是被专业的手术刀杀死的,我在你家里见过那种刀。”
秦晋笑出声,那笑声回荡在车里只让人周身更为寒冷。
“季维妮,你这话让我莫名生气呢,你说今晚我该怎么处罚你?”
季维妮低着头不敢看她。
“既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就该学聪明点,不该说的话不必说,你看你总是这么不乖,不乖的让我有些心疼,毕竟我的处罚你未必受得住。”
当晚,季维妮作为奴仆受到了主人的惩罚,可她却一点不在乎身体上的,只愈发害怕,秦晋这个变态可是杀人犯,他不会哪一天一不高兴,把她给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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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底,今年年初时,林巧珍和梁素云和锦西一起来申城,那时候任谁也想不到她们竟会在短短一年内打拼出了自己的事业,锦西的三位兄弟还同时在申城买了房子,如今一家所有人都在这生活,久了似乎也能习惯。
只偶尔老家有些远方亲戚身体不好需要林巧珍回去照料,林巧珍会因此感叹,离家远就是这点不好,亲戚间来不及走动,疏远很多。
年底,锦西在小南村不远处修建的五色鹿分工厂已经在施工了,观澜地产有专门的人过去监工,不需要她多烦心,那块地占地面积很大,如果顺利明年就能投入生产,县城的三年免税政策会为五色鹿免去不少税费,锦西打算把五色鹿的工厂业务迁过去一部分,如此,五色鹿一年至少可以少交上亿的税。
“锦西啊,你这怎么又收拾行李?”林巧珍进来问。
“我要陪秦宴去一趟港城。”
“什么?去那么远?那孩子也带去?”
“带的,正巧带孩子们去玩玩,你放心,我会赶回来过年的。”
过不过年倒不打紧,毕竟锦西是闺女家,如果去秦宴家过年也是可以的,林巧珍只是觉得最近眼皮跳的厉害,她迷信,总觉得这像是什么预兆,心里很不踏实,便想来找锦西聊聊,原本她以为餐厅会出问题,可餐厅运作正常,年关生意十分火爆,每天都要排队,如今听说锦西要出远门,她这心里更空得慌。
“锦西啊,你不能不去吗?派个员工过去也行啊。”
锦西疑惑地看她,“怎么了,妈?”
林巧珍摇头,“我这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你说这飞机在天上飞多不安全啊,万一出事那就完蛋了,还不如做火车汽车安全一些,万一出事也能有个生还的机会。”
锦西失笑,“妈,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秦宴跟我一起去呢。”
听闻秦宴要去,林巧珍心里安稳了些,却还是不舒服,人老了就愈发迷信,相信什么事都是命中注定的,她这次眼皮跳了很多天,明显不寻常,真怕孩子们遇到什么事。
还有几天才出发,恰逢次日是周末,锦西和秦宴打算带孩子去街上逛逛,几人来到商场附近,却见商场里摆放着几台夹娃娃机,这种夹娃娃机在后世很常见,可在此时却是新鲜玩意,娃娃机产自日本,近年来台湾那边人把生产娃娃机的工厂设在广城,娃娃机才流向内地,不过此时的人很少愿意花钱去夹娃娃,再来谁都知道夹娃娃机的中奖率都是可以自己控制,一般客人根本夹不到。
“妈妈我要玩这个!”小芝麻指着娃娃机,惊喜道:“里面有很多洋娃娃,秦叔叔你给我夹一个好吗?”
锦西沉吟:“这个机器一般夹不中,你看刚才那几个叔叔,花了很多钱却没有一个人夹中的,这钱完全够买一个洋娃娃了。”
“不行!人家就是要夹,妈妈,小芝麻是多么可怜的一个孩子,只有一个喜欢的玩偶,你就不能给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一点安慰吗?”
锦西对她的央求无动于衷,这明显就是在套路,再说了小芝麻之前喜欢理发店的发模玩偶,怎么忽然喜欢这种小兔子小老虎了?
团子勾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