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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知道平时有多邋遢呢,这种人自然不能?录取。

还有些是谈吐做事让人不喜,有的一上来就拍余思雅的马屁,话里全是奉承,还有的更直接,悄悄在简历中?夹了钱,明晃晃地贿赂她。余思雅当时就气笑了,直接将简历推了回去,直到对方?讪讪地把?钱拿走了,她才接过简历。

这种做事风格她不喜,招女工,踏实肯干就行,脑子里太多的弯弯道道,以后进了厂子估计也不老实。她可不想招些隐患回去,所以自然剔除掉。

林红旗和叶梅各自拿了一半被录取的简历,挨个将名字抄了下来,最后一合计,人数多了。

林红旗苦恼地摸了摸鼻子:“余总,这些简历总共有321份!”

“多了?”余思雅挑眉,她当时打分的时候,在心里综合六十分的都打了合格,将标准放得比较宽,也没数具体?的数字,最后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不以外?。

叶梅重新将简历合拢,推到余思雅面前:“余总,要不要划掉21个人,距离四点还有十几分钟,来得及。”

余思雅摆手:“不用了,划哪个都为难,就招321人吧,多了就多了,咱们?好好干,争取把?厂子做大,以后别说了21人,就是多210人也能?消化。她们?都在等着,出?去公布答案吧。”

叶梅和林红旗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感动。

她们?拿着录取名单出?来,拿着喇叭宣布道:“同志们?,我们?清河鸭的招工名单已经出?来了,现在由我来给大家宣布答案,念到的人都是被录取的女工。过完年,正月初八那?天统一到城郊的清河鸭服装厂报道。现在我宣布录取名单……”

每个被念到名字的女知青都忍不住哭了起来,整整十年,她们?终于又?能?回到这座魂牵梦绕的城市了。当初下乡的时候,她们?还是不知事,朝气蓬勃的少女,如今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饱经风霜。好在,她们?都能?回来了,都即将开展新的生活!

直到最后一个名字落地,林红旗垂下了拿着名单的手,没念到名字的女知青都愣住了,一个个眼?泪

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默默地,无声地啜泣。

先前念到名字的女知青们?都停止哭泣,同情地看着没被录取的女知青。只有她们?清楚,这对她们?意味着什?么。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厂子里需要不了这么多的人,总有人会落选。

看到这些女知青那?副绝望的样子,林红旗和叶梅也很难过。林红旗拿起喇叭安抚大家:“没录取的知青同志们?也不要灰心,你们?的资料已经进入了我们?清河鸭的备选名单,下次招工,我们?会优先考虑你们?的,大家都还有机会。天气冷,都回去吧!”

说完这番话,她将录取名单张贴到了门外?的墙上。

但这些话并不能?安抚充满希望而来,最后却只剩绝望的女知青们?。张剑英第一个不服,她站出?来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洪丽华都被录取了,我却不行,我哪里不如她?”

别的人,她不清楚,但洪丽华面试的时候,她亲眼?看到的,那?个余总都没跟洪丽华说几句话,凭什?么洪丽华就能?被录取,她不能??

有了她带头,好几个落选的女知青站出?来质疑这个招工的公平性。反正她们?都被落选了,也不怕得罪清河鸭。

听到这话,林红旗和叶梅都有些无措,因为这是余总选的,具体?什?么标准她们?也不清楚。

就在她们?发愣的这会儿功夫,余思雅走了出?来,接过林红旗手里的喇叭,目光冷淡地扫过几个抗议的女知青:“想知道答案?很简单,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多久没洗了?衣服上的污渍都黑了,指甲缝里也黑乎乎的,连基本的整洁都做不到,可见你平日里有多懒散。我相?信,没有人愿意跟不爱卫生的人做同事做室友!还有你,最后一个过来的,写字的时候手上的速度明显不快,手脚不利索,还最后一个过来面试,你说你工作很积极,有人信吗?同等条件下,你不被淘汰,那?淘汰谁?……”

一连点了好几个人,说得这些人哑口无言,余思雅才缓缓地说:“我们?清河鸭能?够从一个贷款三百块钱起步,短短三年就发展成为一个千人大厂,靠的是每个员工的踏实肯干,勤奋努

力。清河鸭不养闲人,你们?本身?资质不佳,做事还懒懒散散,没被录取有什?么稀奇的吗?”

在她强势的气势下,没人敢再发出?质疑的声音,即便有女知青不满,也垂下了头。

只有张剑英还是不服气:“余总,那?我呢,我可没她们?那?些问题,还排在第二?,属于最早来的那?批人,四点就过来排队了,为什?么我没被录取?这不公平!”

余思雅看着她,笑了:“你啊,很简单,我看你对美有一定的追求,审美也还不错,嘴巴挺利索的,胆子大,能?说会道,所以有另外?的安排,回去等消息吧。”

什?么意思?余总是夸她吧?

张剑英诧异地看着余思雅,目光里带着不解。

余思雅没理她,拿起喇叭说:“这次真正被淘汰的只有28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