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只是不想等下去了,不想猜下去了,不想再和小鱼斗智斗勇地玩游戏了。
她要是一直不知道他是谁,也就算了,可她知道了呀!这三天她几乎寝食难安,心里总是记挂着他,日子都要没法过。
占喜摸摸鼻尖,麻麻的,肯定已经冻得通红,她将背脊靠在白墙上,眼睛无神地盯着早已关闭的电梯门,也不知站了多久。
突然,“叮——”的一声,电梯响起提示音,又停在八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占喜抬起头,看到轿厢里只有一个人。
他的兜帽已经被拉下,露出一头乌黑蓬松的头发,口罩还戴着,那双清澈温和的眼睛,此时睁得老大,正震惊地看着她。
占喜的背脊离开白墙,站得笔直,也呆呆地看着他。
他从电梯里走出来,却不敢向她走近,电梯门在他身后关上,占喜能看到他的上半张脸,脸色都发白了,估计受了很大的惊吓。
她一下子感到好放松,嘴角浅浅地笑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歪过头对他说:“嗨,小鱼,我终于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