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妈管不住这张嘴,就回家去,反正有月嫂在,自己也不是没人照顾。
“谁欺负他了?就你当个宝贝。”迟贵兰嘀嘀咕咕了几句,见占喜一直看着她,终是答应下来,“知道了!月嫂能比得过你亲妈?”
占喜的月子坐得很舒心,迟贵兰真的没有为难骆静语,两个人相处得算是和睦。
有了女儿后,占喜的心态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看到年过六旬的老妈为她忙来忙去,在厨房里拿着食材和骆静语比比划划要怎么做更有营养、更催奶,占喜心里竟有些酸涩。
老妈真的一年比一年老了,鬓边都是白发,脸上的皱纹也更深,和阎雅娟站在一起特别明显,她俩也就差了两、三岁吧,都不像是同龄人。
可能是因为婆婆性格乐观,比较想得开,而老妈从小心思深重,什么都要管。
占喜看着小床上睡着了的小悦儿,理解了一些母亲的心理——这是她的宝贝,不想让她吃苦,想把最好的都给她,想要她过上舒心幸福的生活,永远快乐无忧。
但是占喜知道自己和小鱼绝不会把他们的想法强加给女儿,高元说得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幸福,本来就没有标准。
家里有了月嫂和老妈,婆婆也常来,占喜就劝骆静语每天还是去茶室上班,毕竟他俩是老板,把一个店都丢给员工打理实在说不过去。
骆静语同意了。
他对于茶室的运营已经很熟悉,就算占喜不在,他也很有老板的样子,有时候还会在微信群给大家开个会,讲讲餐饮茶点上的新品构思,或是凑着节日搞一些活动。
一群听得见、听不见的员工在群里畅所欲言。占喜看着他们聊天,偶尔插几句话,觉得现在的小鱼在社交上真的进步许多,变得越来越自信,越来越从容。
只是,他的书面表达能力还是比不上岳奇,就跟脑袋里少了一根筋似的,有时候打字依旧颠三倒四,不过占喜却很喜欢。
【好大一头鱼】的头像已经改了,以前是一头蓝色卡通鲸鱼,现在改成了禧鱼的logo——鲸鱼头上顶着一个鸡蛋。每次他在群里冒泡,占喜看到后就会忍不住地笑。
小悦儿在全家的悉心照顾下慢慢长大,长得很健康,很漂亮,头顶扎着一个冲天小辫儿,笑起来特别甜,是一个粉糯糯的小女娃。
她好喜欢爸爸和妈妈,两个都喜欢!最喜欢爸爸抱她,因为爸爸力气大,可以抱好久!
次年春节后,占喜重回茶室上班,倒也不用按时坐班,就有事的时候去帮骆静语处理一下。
月嫂已经完成任务离开,占喜去茶室时,阎雅娟来照顾悦儿。小姑娘学会了翻身、抬头,学会了坐,学会了爬,到九月时,她已经能扶着茶几站起来慢慢挪步。
也就是这个月,在语训中心进行了两年语训的高闻星小朋友,顺利进入普通幼儿园上学。
与其他孩子哭天抢地、世界末日般的初入园表现不同,在语训中心待过很久的星星十分淡定,还去安慰一个哭得快要昏死过去的小女孩,拉着她的手说:“你别哭啦,爸爸妈妈会拉接我们回家的,我爸爸妈妈每赤都拉接我的,别哭啦。”
小女孩大声喊:“你骗人!我爸爸妈妈不要我啦!”
星星摇头说:“不会的,你瓜瓜听话,他们会拉接你回家的。”
小女孩哭唧唧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呀?”
星星咧嘴一笑:“我叫高闻星,我名治的意湿是,听见星星的声音。你叫什么名治?”
小女孩抽抽噎噎地回答:“我叫张梓梦。”
星星眨巴着眼睛说:“张纸猫,我们现债是好朋友了。”
张梓梦“哇”一声哭得更厉害了:“你说话怎么这样的呀?我不叫张纸猫,我叫张梓梦!”
星星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对不尺,我说话不好,我很努力练时说话啦,我爸爸说,我会越说越好的。”
小朋友们适应幼儿园的生活后,一个个开始对高闻星脑袋上的头件和肩膀上的小盒子产生好奇,有调皮的小男孩会去摸,星星把自己的“小耳朵”护得很紧,不让人动,小男孩偏要动,两个人就会打起来。
老师赶紧拉开他们,星星哭得很伤心,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抹眼泪。
张梓梦迈着小短腿跑去他身边,拉拉他的手,星星抬头泪汪汪地看她,张梓梦说:“高闻星,你为什么哭呀?你别哭啦。”
星星哭着说:“邱晨瑞要拿我耳朵!呜呜呜呜……”
张梓梦小大人般地安慰他:“邱晨瑞很凶的,你别和他玩,你和我玩,我们是好朋友。”
她伸出小手去摸摸高闻星脑袋上的头件,这一次星星没有躲,张梓梦歪着小脑袋问:“这是你的耳朵吗?”
星星点点头,说:“这是我的小耳朵,要是拿掉了,我就听不见啦!”
“以后我保护你。”张梓梦认真地说,“谁要是拿你的耳朵,我就打他!”
看着她板着的小脸,星星破涕为笑,重重地点了点头。
——
为了给女儿更大的活动空间,在悦儿十一个月大时,骆静语撤掉了客厅里的大工作台,把原本当做仓库的次卧做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