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心动魄。”
还不够惊心动魄吗?
不提别的。
东瀛一战,势必会载入人类历史啊。
“会不会是你要求太高了。”
曹锦瑟思量了下,而后摇头,“我也不是太懂。”
“你知道两个人能走到一起最关键的因素是什么吗?”
曹锦瑟扭头,目露探询。
“三观契合。”
“只要目标相同,目的地一样,不管出发点相隔再远,最终也一定会相遇。”
“卿画姐果然比我懂得多。”
“我好歹比你先明白什么叫喜欢一个人吧。”
曹锦瑟立马不作声了。
杨卿画笑,没计较她的装聋作哑,推着单车停了下来,“休息会。”
将单车放在旁边,二人在长椅上坐下。
天光彻底大亮。
这座巨大的机器苏醒过来,投入新一日的忙碌当中。
“有一点,我不太理解。”
杨卿画喝了口水,放下水壶,“他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而某人的很多行为,都突破了这一自然定律,超过了正常思维的认知范畴。
“卿画姐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
曹锦瑟反问,头发微微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如海棠沾露。
“他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深受恩惠,责无旁贷。”
财富、权力、荣耀,是来自创造吗?
不!
是来自传承!
起码大部分来自传承。
从无到有白手起家的终归只是极少数而已,少到能做到的都被冠以了传奇的称谓。
譬如施振华。
他假如不是一介草根,即使同样的成就,肯定也不会获得那么响亮的名头。
世界的真实规则有目共睹,但难得是,作为规则的受益者,杨卿画愿意坦率的承认。
换一个人放在她的位置,多半会和任何人撇清关系,认为都是自己的努力。
“怎么不一样?他难道没有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他上东大那会的奖学金和助学金哪来的?”
曹锦瑟的幽默诙谐,逗得杨卿画展颜一笑,过了会,这位不出意外势必会超越长辈的女人看着沐浴晨光生机盎然的树荫,轻缓道。
“那他也已经早就还完了。”
无论她还是曹锦瑟,亦或者说很多很多的人,她们的努力与奉献,归根结底,其实是因为自己。
因为作为利益既得者,她们的利益,与这片土地是绑定的。
而另外的人,不一样。
沉默了片刻,曹锦瑟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吁出口气。
“卿画姐会这么想,可能是因为卿画的工作,接触到太多纯粹的商人了。”
杨卿画一怔。
人的思维,是受环境影响的。
可是她接触到的,只是商人吗?
一只树叶旋转飘落,恰巧落在曹锦瑟的发梢,她抬起手,拿了下来。
“江辰曾经有一位前女友,嗯,把他蹬掉的那种。结果毕业后很不幸的得了重病,白血病,以她前女友家里的条件,不出意外的话只能等死。江辰知道后专程去找她,人家不愿意他还死乞白赖的相劝,费尽周折的把人送到京都来治病。”
“是吗。”
杨卿画看过的资料里好像没有这一个片段。
曹锦瑟把玩着那枚落叶,力度很轻,只是摩挲。
“卿画姐,你说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杨卿画靠在长椅上,抬头,望着明亮的长空,嘴角不自觉上扬。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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