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被强硬的分开,西塞罗的手指穿过他手指间的缝隙,将他牢牢的按住。
无法适应侵犯的身体仍旧感觉到了疼痛,赛特用额头抵着面前的毯子,热汗沿着他的脖颈一直滑落到了他的胸脯。
烛光闪烁着。
黄金闪烁着。
这一切都在发光,这一切又都是虚幻。
只有疼痛提醒着他正在遭遇什么。
“真想这样拥抱着你直到我死去。”西塞罗的额头抵着赛特起伏的脊背,汗液交融,他的额头缓缓向下,一直到弓起身体吻到赛特的陷进去的腰窝,“赛特。”
在成年的西塞罗的折磨下痛苦难当的赛特紧紧的咬着牙关维持理智。
逃走吧。
离开罗马。
他已经不想再这样承受下去了。
在他脖颈处徘徊多次的牙齿终于咬了下去,疼痛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赛特悬空的腰肢难以自抑的颤抖起来。他的双腿已经没有了力气,只有陷在毯子中的手——
手腕被抓住,拉直,而后交叠着按在头顶。
失去最后一丝反抗余地的赛特只能在心中祈祷着今夜尽快过去。
……
阳光穿过窗户照了进来,抱住赛特禁锢着他的手臂在自己胸前的西塞罗慢慢清醒了过来。
面前的赛特正沉沉睡去。
西塞罗这样注视了他很久,等到阳光照进窗户里的阳光开始倾斜,他才从从容容的起身整理仪容——西塞罗是个非常勤政的君主,只昨晚是他的婚礼,而他又恰是迎娶自己最喜欢的人,那变的怠惰一些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让王妃好好休息。”掀开帘子,西塞罗和等候在外面的女官这样吩咐着,说完他还回首十分柔情的看了一眼垂下的床帐。
“是。”女官早已习惯了大帝对这位‘来自民间的王妃’的偏爱。
……
赛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随着他的苏醒,来自腹腔的一阵一阵连绵不绝的剧痛也慢慢复苏。赛特靠蜷缩着右腿,用膝盖抵着腹腔才勉强抵御住了这种痛楚。
他根本不敢回忆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的细节,他也迫切的想要遗忘那些事情。
“对不起,姐姐。”他一直觉得自己可以忍受,但昨天发生的事情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他现在只想要离开罗马。
“对不起。”明明离他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他却再无力前进。
脖颈上的牙印也开始痛的起来,赛特伤痕累累的匍匐着,他心里满是对奈芙蒂斯的愧怍。
……
西塞罗坐在元老院中,本与他的兄长共享的位置,如今只有他一个人。
随意搁置在桌面上的手掌,指节轻轻叩动。
贵族们正在商议着什么——墨丘利推行的新政实在危害了太多人的利益,现在他们都想要趁着墨丘利不在,将法律推转回去。只西塞罗对这样的事毫无兴趣,他不像他的哥哥一样竭尽全力的想要为平民谋取权力,他也不像他的父亲那样保证贵族地位的无可撼动。他像从前那样,对这些枯燥的政务毫无兴趣。
在面前的人还没商议出一个结果来的时候,西塞罗冷不丁的开口,“我将要再度出征。”
元老院里人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侧目看着他。
“这次是锡金。”
西塞罗的决定让所有人意外——锡金偏僻且遥远,又与埃及接壤,罗马士兵千里迢迢跋涉前往,即便夷平了这个国家也并没有太多的利益可以获得。
西塞罗才无所谓他们怎么想。就像他父亲说的,当你拥有了军队,拥有了权力,所有的人都将听从于你。
他不是像墨丘利一样与他们商议,他是通知。
刚刚还在为自己的权益争论不休的贵族们,此刻竟说不出一句劝阻的话来。
西塞罗从未忘记过奥修——那个从罗马逃走的男人,那个卑鄙的占有了赛特的男人。他一直都想要杀了他,可直到现在才有了机会。
“大帝,锡金与埃及接壤,如果罗马派遣的军队前往那里,势必会与埃及……”
西塞罗平静的视线忽然望向了说话的人,他身后就是耀眼的光束,在他望向那个人时,光束与他的目光几乎交融在一起,形成了让人不敢逼视的威仪。
“那就和埃及宣战吧。”
……
向往常一样为赛特送来食物和水的女官,将帘子掀开了。
赛特匍匐在床上,透过那一片照进来的光亮望了过来。女官向他行礼,跪在地上将食物捧到了他的面前,赛特和平常一样取用了这些东西,只在喝水时,像是不小心打翻了水瓮一样的将瓮打翻了,碎裂的陶片散落了一地。
女官弯腰去捡,在她抬起头来时,一片被赛特藏起来的陶片正抵在她的脖颈上。
女官侧过头,看到整个她侍奉多日,看起来总是一副倦怠模样的英俊男人,双目凌厉的看着她。
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个女官之后,赛特从床上走了下来。他将昏迷的女官拖到床上,用毯子盖在了她身上,就像平时他在这里面安睡那样。
做完这一切,赛特离开了那座还未上锁的黄金的牢笼。
罗马王宫的一切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