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还是去了馆。他百无聊赖地等,从早上八点,等到下午一点。
五个时到了,一点过一点点,楼唳了。
他坐在林随意前,林随意瞧见他额头的伤已经处理过了,血迹被擦拭干净,留下两个指节长度的口子。
林随意问:“你养父朝你扔酒瓶子?”
“平时不怎么扔。”楼唳说。
林随意:“为什么今天要扔?”
楼唳抬头,看他:“你敲门声太大,吵到他。”
“……”林随意:“不好意思。”
楼唳没说接不接受林随意的歉,问:“是要买我的血么?”
林随意这才想己是做什么的,他没好气地说:“你是楼唳吗,你就卖血?”
楼唳反问:“我为什么不是?”
“你是楼唳,你的血为什么没……”事情不好对眼前的男孩说,林随意说到一半又停下,:“你是楼安吧。”
楼唳看着他。
“算了,你因为我遭了血光之灾,我被你骗,两相抵消,我不找你麻烦了。”林随意教训:“纪别撒谎,撒谎是罪业,人的罪业多了,死会下十八层地狱。”
不想和无干的人耗下去,林随意准备走人。
楼唳忽而:“老板认识我。”
林随意停住,看向楼唳。看了几眼,他扭脸去问馆老板,“老板,这孩是楼唳还是楼安?”
馆老板:“哦,这是楼唳,楼安还。”
说完又去忙了。
林随意则顿住,还真是楼唳?
可血为什么不相融?
楼唳:“我现在可以卖血了吗?”
林随意回过神,尴尬答:“……可以。”
他还真需要楼唳的血再去融一次。
楼唳:“一份牛肉。”
林随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