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什么的吗？

等说完下午的一串行程后，助理忽然压低声音对崔萍道：“晚上就是陪吕导演和几位客户的饭局。”

崔萍的眉头皱了起来，鼻息中传出不耐烦的轻哼。

一旁的经纪人推推眼镜，听到她的声音后瞪了她一眼，随即用严厉的目光扫向房间中的那群助理保镖们，低声嘱咐她：“晚上不许给人脸色！这次如果能成，你就一下子跨步进入电影圈了！接着这个势头要是能在圈子中站稳脚跟的话，以后你的咖啡可一下子就上去了！”

崔萍忍不住抱怨：“那也没他这样的！他一下子叫几个客户，真当我是铁打的？！”

“又不是就你一个人？而且就是个饭局……”

崔萍冷笑一声：“你哪次不是说就是个饭局？我看我才是主菜吧！”

经济人皱眉：“行了行了，你以为我不叫你去你就真能干净？圈里哪个女星没爬过床？趁着你这两年火，赶紧抓住机会趁早出名，将来谁会拿这些破事儿来说话？”

一旁正准备再掏一包爆米花边围观边吃的成煊：……

此时刚刚拿出从上一个世界带回来的、可以记录信息的玉简的禹励：……他觉得他今天就不应该同意成煊和他一起出来，简直少儿不宜！

成煊也不吃爆米花了，双手托腮靠坐在墙边：“唉，成年人的世界真混乱啊。”

不知记完了什么的禹励将玉简塞回空间：“走吧。”

“咦？不用看了吗？”

“不用。”禹励率先转身，向大门方向走去。他之前没见过这个崔萍和她的经纪人，要是早知道这两个是靠一路卖身爬床才混到如今地位的，他才不会费事跑来围观呢。

这些日子禹励很是暗中观察了一大群已经成名的艺人，其中有至少将近一半都是靠自家艺人各种卖，才混到了如今的名声和地位。那些艺人中男女都有，而有些经纪人则专门靠给自家艺人拉皮条才在圈中混得风生水起，手下的新人老人一大群，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全都是业内知名的、专门靠卖在圈中混起来的。

但除了这些人之外，剩下的人中就基本全都是靠艺人们本身拥有的实力和水平、以及不错的好运气，才有了如今的名气和地位。

当然，其中有一部分也是背有靠山、有金主捧起来的，但那些人至少本身就有一定的实力，和这种靠着各种关系户一路睡出头的到底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对禹励来说，他所需要观察的经纪人，绝不是这两种中的任何一种。成煊想在这个圈子中混是绝对不可能靠拉皮条陪睡、又或找个金主一路包养的。成煊本人不会同意，而他也绝对不会允许。

所以他们需要参考的就是那些经纪人本身十分有实力和手腕、懂得在圈内经营关系、有着极强的社交能力以及打通门路的能力。

除此之外，他还要多多观察这些已经成名或者不太出名的演员艺人们，从而与成煊进行比较，分析他比较适合哪种路线、如何发展才会更好等等问题。因此围观这种通过旁门左道短时间之内获得大量资源的艺人，对于他们来讲是完全浪费时间的一种行为。

成煊倒还有些想留下继续看戏的意思，不过奈何禹励的态度坚定，他也就不好继续留下——说实话，他倒是很好奇，晚上所谓的饭局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是真的大家先凑在一起吃吃喝喝，然后有谁看中某位女星、大佬就带走其中的某位妹子？还是大家混合到一起开房捏？

上辈子从没经过过这样淫靡生活的成煊表示很好奇。

遗憾的是，有禹励在身旁监视，成煊注定没机会去围观这种不健康、不道德、会带坏小朋友的拉皮条现场了。因此，剩下的时间他们便都在围观咔位较低的演员在后台的准备工作、以及在后台忙碌的场务和演员们的经纪人、助理们协调的场景中度过了。

就在两人时不时跑去电视台围观的日子中，2月15日情人节刚过的第二天中午，禹励便帮成煊接了一通电话——之前拍的那部暮色山庄已经彻底通过审核，在4月1日愚人节那天正式全国上映。

成煊作为主要演员之一，虽然不需要跟着剧组全国各地跑路演，但却需要在3月底，电影在天歌市举办首映典礼的时候出席活动。

对此，禹励在确认成煊的意愿后，便帮他承接了下来——那会儿虽然肯定要恢复每周周一到周五晚上儿童综艺节目的拍摄，不过时间却并不会发生冲突，成煊自然可以去参加活动凑热闹，外加熟悉电影宣传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