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周到,把这婆子叫来问一问。别的不敢说,这各家的情况想来都错不了的。郡主看要不要办宴席宴请各家太太们?”
刘悦薇摇头,“先不忙,我先去拜访巡抚太太和总督太太。赶紧让人把这墙砌好了。云锦,晚上回去催一催聿竹,两位师爷的宅子找好了,就给他们搬家,不然在一起挤得慌,也慢待了二位师爷。宅子不要太大,小小的三合院四合院都行。离这边近一些,方便他们过来。”
云锦赶紧道好。
第二天,刘悦薇先去拜访巡抚边太太。不光她要去,郑颂贤也要去拜访边大人。不过两人去的地方不一样,郑颂贤直接去衙门,刘悦薇去了边府。边家人自己置办了宅子,并没住在衙门里。
刘悦薇穿了常服,头上戴了一两件她身为郡主才能佩戴的首饰。这些官场上的太太们都是以等级论人,刘悦薇自己是二品,郑颂贤只是四品,若是从夫,她矮了巡抚太太两级。但她知道,若是第一次就弱下了气势,以后就没有说话的立场了。
不是刘悦薇想和边太太别苗头,郑颂贤以后想做一些成绩,必须要跳出巡抚和总督的两重压力。她作为知府太太,不能沦为巡抚太太的应声虫。
边太太听说新任知府太太来了,赶紧让大儿媳妇亲自出来迎接。
刘悦薇的车从侧门直接进了边府,在二门处坐轿子进去。到了正院门口,边大奶奶亲自撩起了车帘,扶着刘悦薇下轿。
二人相互打量了一下,边大奶奶立刻行礼,“见过郡主。”
刘悦薇扶起了她,不知道怎么称呼,旁边边家的婆子道,“这是我们大奶奶。”
刘悦薇也回了个礼,边大奶奶赶紧侧身到了一边。
“听说郡主来了镐京,婆母准备了好多天,终于等到郡主来了。”
刘悦薇笑着回道,“太太和大奶奶太客气了。”
二人一起往里走,沛哥儿跟在后面。他还没找到学堂,今日听说娘要去别人家,他也赖着要一起过来。好在他才五岁,去后院也无妨。
等到了正院垂花门,边太太站在正房门口笑看刘悦薇进来。
到了跟前,刘悦薇先行礼,“见过边太太。”
边太太一把扶起她,“郡主不必多礼,快进屋坐。”
二人品级一样,但边太太年纪长一些,其丈夫官位更高,刘悦薇主动行礼也是应该的,何况边太太已经在正房门口迎接了。这也就是郡主来了,往年的知府太太们来了,边太太从来没有出门迎接过。
二人分宾主坐下,刘悦薇让沛哥儿给边太太和边大奶奶行礼。
边太太把沛哥儿拉了过去,夸了又夸,又给了见面礼,边大奶奶也不小气,给了两样小玩意。
边太太问,“哥儿可曾读书?”
沛哥儿自己回答,“读过一年多,爹说过几天给我找学堂。”
边太太摸了摸他的头,对刘悦薇道,“我给郡主推荐一家学堂,官学里不收小孩子。城里有个张秀才,教书极好的。我家里两个小孙子都在那里读书,郡主可以去看看。”
刘悦薇满眼惊喜,“多谢太太,要不然我们哥儿还不知要在家里混到什么时候呢。”
边太太又问,“郡主来了几日了,饮食可还习惯?这边的水略微有些寡。城里有几家开出了甜水井,郡主可以让人每日去打两担回来,留着做饭吃。”
刘悦薇再次道谢,“多谢太太教我,我才来,暂时吃的还是京城口味的菜。等过几日,我也好生尝一尝这镐京的菜品。我听太太官话说的好,太太原来是哪里人士?”
边太太满眼慈爱,“不瞒郡主,我和郡主也是半个老乡呢,我娘家也是河间省人。”
刘悦薇再次惊叹,“哎呦,这可真是。谁能想到千里之外的镐京,还能遇到老家的人。我在河间省长到十六岁才上京城,怪不得我看太太就觉得亲热,原来咱们是吃一样的水米长大的。”
边太太笑得越发和蔼,“我也听说了郡主在京城做的一些事情,郡主年纪虽然不大,却是个有肚量的,几万银子说捐就捐了。”
刘悦薇连忙把边太太也夸赞了一番,又说秦西省这么好,都是边大人的功劳,我家夫婿初来上任,还请边大人以后多指教。
别小看这些太太们之间的来往,能给家里丈夫很大的帮助。
三个人热热闹闹说了半天的话,边大奶奶叫了家里的两个女儿来带着沛哥儿玩。沛哥儿以前经常和四姨一起玩,倒不排斥女孩子,和两个小姐姐玩的十分高兴。
等到了晌午,边大人带着郑颂贤回家了,还带了几个省府衙门里的属官过来,在边家前院开了一桌酒席,给郑大人接风洗尘。
后院里,边太太带着两个儿媳妇一起,又请了两个属官太太来作陪,请郡主吃饭。沛哥儿年纪小,就跟着她娘,一边吃饭一边还和两个小姐姐唧唧呱呱说话。
拜访过了巡抚,又要去拜访韩总督。
郑颂贤是知府,管的一州民政,军队的事情不归他管。他主要还是还和巡抚打交道,总督那里,象征性地去拜访一番就可以了。
拜过了这两个顶头上司,郑颂贤就一头扎进了公务之中。他没有做过知县,乍然做了知府,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