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围起来。”
诚王府里的侍卫立刻把这群人团团围住。
内侍大惊,“王爷不可,陛下只是请王爷进宫,并无恶意。”
刘文谦根本不理内侍,他走到侍卫首领身边,“我认得你,你妹妹给周大郎做了妾是吧?听说还生了个儿子?周家成了国舅,你们家马上就要成了副国舅了,本王在你眼里自然算不得什么了。”
他步步紧逼,侍卫首领往后退了两步,“陛下相召,王爷言语不逊,下官有权力这么做。”
刘文谦冷笑,“你不是想杀了本王?来啊,砍后背算什么,来,往本王的脖子上砍!”
说完,他随手抽出了旁边另外一名侍卫的刀,继续前进,“本王年纪大了,手无缚鸡之力,比不得你这身强力壮的侍卫,来,一刀就够了,拿着本王的头颅,去向周国舅请功。”
侍卫首领被他的气势压住,顿时也清醒了许多。诚王是李太皇太后亲生子,虽然陛下讨厌他,自己还是不能杀他。
泄了这口气,侍卫首领顿时连连后退,“只要王爷随下官进宫,下官不再为难。”
刘文谦继续冷笑,“怎么怂了?你刚才不是胆子大的很,你怕了?既然你怕了,那本王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刘文谦手起刀落,抬手将手里的长刀刺进了侍卫首领的腹部。
侍卫首领瞪圆了眼睛,刘文谦迅速抽出刀,又刺了进去。
别说一个血肉之躯的侍卫,这下子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也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内侍惊呆了,讷讷道,“王爷,这是新任御前侍卫东华门统领。”
刘文谦抽出了刀,扔在了内侍的脚边,“别说他只是一个东华门统领,就算他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敢伤本王的义兄,本王就敢宰了他。”
那侍卫统领在地上抽搐了几下,肚子里的肠子都流了出来,很快就死了个彻底。
内侍这下子惊呆了,老天爷,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就是来传个口谕,这侍卫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太皇太后还活着呢,你敢动诚王,陛下说压进宫,也没说要砍死他啊。
内侍急得团团转,刘文谦懒得理他,立刻去照顾郑老爷去了。
太医很快来了,检查了郑老爷的伤口,“郑大人左边肩胛骨被砍伤,好在脊梁骨没事,虽然出血较多,养几个月想来能恢复。”
刘文谦问道,“可会影响以后起居?”
太医也不敢瞒着,“回王爷的话,郑大人肩胛骨伤的有些狠,就算养好了,这左手以后怕是也使不上力气。幸亏郑大人用肩胛骨挡住了刀,若不然砍到脊梁骨,怕是以后站都站不起来。”
刘文谦只能道,“烦请太医用心诊治。”
太医也不去问别的事情,只管治病救人。
郑太太早就哭成了泪人,一边抹泪一边和下人一起给郑老爷擦洗换药。
郑老爷趴在床上的,后背血肉模糊,左边肩胛骨上凸起的地方都被砍平了,触目惊心。
刘文谦默默在一边站着,等众人将郑老爷收拾好了后,他给郑太太作揖,“嫂子,是我连累了大哥。”
郑太太这会子已经停止了哭泣,红着眼眶道,“王爷莫要这样说,当年王爷绝食救我们一家子,老爷原来说,就算这辈子不能报恩,下辈子也要和王爷再做兄弟。如今王爷遇到难处,我们两家本来就是亲家,要是没看到就算了,老爷看到了,岂能让王爷白白挨刀。只是,王爷为了我家老爷杀了那侍卫,会不会引来祸端?”
刘文谦安慰郑太太,“嫂子莫怕,母后还活着呢。嫂子先看着大哥,我去把前头人打发了,再来伺候大哥。”
郑太太点头,“王爷千万莫要再和他们起冲突。”
刘文谦作揖道,“我知道了。”
等他去了前院,发现内侍已经带着侍卫首领的尸体走了。
新皇听说刘文谦两刀宰了他的侍卫,忍了又忍,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朕无德,不堪配帝位,母后不认,王叔不认,请诸位再另选贤能之人继位,朕明日就去西北迎接父皇回京。”
新任吏部侍郎,也就是周大老爷立刻跪下道,“陛下不可,先皇已去,西北有逆王,为今之计,请陛下立刻调兵遣将,至西北捉拿逆王。诚王与逆王勾连,目无陛下,罪当诛。”
刘文谦那天把他骂的狗血喷头,他自然不能放过。
礼部尚书秦大人道,“周大人,诚王为何杀了侍卫?”
周大人道,“陛下相召,诚王何故不来?还口出妄言。陛下乃先皇定的太子,先皇薨逝,陛下继位,天经地义。诚王身为臣子,不思报效陛下和朝廷,却在此危难关头行此悖逆之举,论罪当诛。”
秦大人继续道,“陛下,诚王原来生在市井,只是一个小商人,是先皇将他召回,封王赐官,自然感念先皇恩情。诚王与先皇本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兄长有难,诚王悲痛难当,一时言语有失也是常理,请陛下谅解。这侍卫私自对辅政王动刀,诚王诛杀此等暴贼,不为过。”
然而,还没等新皇去问责诚王,李太后拄着拐杖战战巍巍来了。
新皇赶紧亲自出门迎接,“孙儿见过皇祖母。”
太皇太后拉着他的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