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白大褂进门看到这个男的情况,脸色就变了,其中一人迅速转身将门关上,另一人快步走到行李箱旁边,蹲下来查看箱体情况。
“放心,箱子没有破损。”陆染风有些疲惫地出声,朝地上的搭讪男点了点下巴,“他会这样,是因为他接触到这个箱子了。打车的时候都不肯把箱子放后备箱,一定要亲手拿着。”
检查行李箱的白大褂约莫三十出头年纪,看上去还挺年轻,却已然有些许少白头。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箱身确认并无破损情况才松了口气,迅速退开、与这个看上去并无异常的、怎么看都只是个女式行李箱的小巧拉杆箱保持距离……
“辛苦你了,陆小姐。”少白头客气地朝陆染风一点头,“接下来还要继续麻烦你将这个箱子送到研究院。”
“没问题。”陆染风站起身,顿了下,迟疑地看向地上的男人,“那这个人……”
“我们会处理的。”另一个白大褂已经检查过给冻晕过去的男人,确认对方生命特征还在,脸色就有点发黑,咬牙切齿地道。
陆染风略微点头,微微笑了笑……那明媚的笑容硬是看得少白头有一瞬间的心神失守。
待陆染风提起那个危险的拉杆手提箱坐上巡逻特警车离去,两名白大褂便从他们带来的大箱子里拿出某种不知成份的罐装气体、将搭讪男本人和整件屋子彻底消毒;随后让特警帮忙把这个男人抬到车上,直接送往黔省省厅去年成立的新部门:位于阳市北城新区、表面上看去似乎只是普通分局的特殊事件调查局。
非任务者无法得知与“意志”相关的信息,但绕过会被“意志”屏蔽的“关键词”、让非任务者理解个中情况并从外围为任务者提供助力、或是结合任务者的“可见”能力来处理现实世界异常情况的办法吧,以国家的能力和决心,必须能办到……
直属省厅的特调局权限上向省一级公安局靠拢,受黔省人民政府、公安厅直接领导,负责人一职由黔省副省长兼任,副局则由从省局平调过来的晁喜红晁副局长担任。
嗯……了解华夏国行政机构组织结构的都知道,办事儿的一般都是坐副手那位……不明不白中踩了某个危险雷区的搭讪男,自然也是晁副局长来亲自负责。
“有人试图劫持收容物?!”
现年刚过四十岁的晁喜红得到消息时正在吃早餐,当时就差点把豆浆喷出来。
亲自来转交嫌犯的少白头白大褂、隶属黔省特殊现象物质研究院的研究员肖志新自己也没顾得上吃东西,这会儿毫不客气地坐下来抢晁副局的早餐吃,闻言点头:“上个月我们院向安庆(写作安庆读作AN HUI)那边借的B级收容物,安庆到这个月才松口肯借,让一位任务者连夜送来,没想到下了车就被人盯上了,连收容物带任务者一块儿带走了……诶等等晁局,我还没吃完呢——”
晁喜红拖着肖研究员飞速跑下楼、一口气狂奔到一楼,在警员们惊诧的目光中闯进审讯室……
半小时后。
晁副局忍住把气息奄奄的搭讪男拖出来暴打一顿的冲动,满脸黑线地让人把这货丢去辖区看守所……
肖志新研究员也万万没想到审讯出来的是这么个结果,哭笑不得地:“简直了,见色起意到差点儿导致B级收容物在市区里丢失的风险,晁局,这家伙是得按危害公共安全罪算啊,还是按恐怖分子算啊?”
“那个负责押运的任务者是怎么回事?安庆怎么就放心让那么个连对色狼都束手无策的人来送这么危险的东西?!上次粤省往蜀中送的那个C级收容物从我们这儿借道时还安排了军队押运呢!”晁副局一肚子的气。
“这倒不是安庆那边不重视,而是这次的收容物‘特性’有点特殊。”肖志新解释道,“B-21,代号‘诅咒箱’,安庆那边警方于去年十月份时在一处刑事案件现场发现的收容物,曾被当做运尸工具、装纳过至少五名受害女性遗体,那些受害者的‘意识’附着一部分在上面并出现融合性质,整个箱子等于是一只无意识畸变鬼物的附着体。”
“说是无意识的玩意儿,但毕竟是畸变鬼物,安庆那边研究下来,目前能得知的触发机制是,男性接触到箱体,只是短暂接触或无意识碰触到还好,没什么事;但若是有意识地接触箱体、且时间较长,会有非常高的概率出现自体异变,运气好的么就像这个见色起意的家伙只是一样自体降温、病一场就好了,运气不好,那出现人体自燃的,莫名其妙器官衰竭而死的,都有。”
“就算不接触箱体,在箱子辐射区域内共处十小时以上,也会遭遇特殊事件……这个就没有一定的表现特征了,总之是类似于被诅咒似的情况,会出现难以解释的现象,比如在一段时间内非常倒霉、或是被不知哪来的鬼魂缠身等。”
“之前这玩意儿放在安庆某市局刑侦队物证室时,整个市局都倒了大霉,喝水呛住院的,吃饭噎进急救室的,单身汉家里莫名其妙多出老婆孩子自己还没发现、直到家里老父母打电话催婚才反应过来吓出病的……”
身为党员的晁副局要搁一年前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但是在担任了大半年的特调局副局长、见识了不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