睐,绣球抛到他怀中,这才展开了后面的一次次机遇。否则以他乞丐的身份,不要说唐王面前降服会吃人的红鬃烈马当上了后军都督,就连军营都进不去。
看到王宝钏生气背对着他,薛平贵有点过意不去了,伸手扶着肩膀摇了摇,柔声细语的哄着:“别生气了,是孤不对,别生气了。”
还真别说,薛平贵哄女人绝对又一套,那么高高大大的人,都当了王了,服软起来,那声音柔得都能掐出水来。
希宁故意不理睬,等薛平贵又摇晃了她一下,这才转过身。
立即转身显得太好哄,不肯转身,等薛平贵上了脾气,拂袖而去,反而下不来台了。再哄回来就有难度,见好就收才是!
希宁没个好脸色地说:“陛下刚才说的话,还真是伤了臣妾的心。臣妾的心除了陛下之外,给过谁了?”还做西施扶心状。
墨冥:“呕……”
薛平贵见她转过身,赶紧舔着老脸赔笑着:“知道,孤知道。是孤的错,都知道孤的皇后仁德,对待所有孤的儿女都犹如亲生,孤也是一时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