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几个火头军这才松了一口气,年纪最小的那个伏在床边呜呜哭了起来,喜极而泣。 姜言意听军医这么说,提起的一颗心也放回了原处。 韩军医写了一张药方让门口的小兵赶紧去煎药。 他再次看向姜言意时,眼中便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几许探究:“女娃子这救人的法子是从哪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