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找出路,只是避孕设施我们国家不重视,所以一时半会没什么发展。”
林望舒听着,有些好奇,想起他上辈子的种种,用下巴抵在他胸膛上,和他眼对眼地看着:“你这次出国干了不少事?”
陆殿卿垂眼,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道:“嗯,是不少。先帮着安置了那批留学生,办了手续,之后又过去我爷爷那里,处理了工作上的事情,还顺便做了一点别的。正好我二舅也去了美国,他利用他的社会关系帮我引荐了一些人脉,加上有朋友委托我的一些事要处理,所以这两周事情都比较多。”
林望舒看着他:“那确实挺多事的。”
陆殿卿便微合上眼睛,声音越发低了:“这两周安排了很多行程,一直马不停蹄在赶。”
林望舒便心疼起来,他离开的时候,看样子就天天加班,一天睡不了五个小时,之后去了美国,又是马不停蹄地工作又是倒时差的,自然辛苦。
飞机上冷,长途跋涉的,现在还有时差。
她叹了口气,就要起身:“你还瞎折腾什么,赶紧歇着吧,你睡一会。”
谁知道陆殿卿却一伸胳膊,将她抱住了。
林望舒:“干嘛……你别闹了,先睡吧。”
陆殿卿合着眼,不过胳膊却是牢牢地圈着她。
他动了动身子,侧过来,抱着她让她贴在自己胸膛上,之后说:“我自己睡不着。”
林望舒无奈:“你想我哄着你睡还是怎么着?”
陆殿卿笑,低头将脸埋在她头发里,贪婪地吸了口:“我要抱着睡。”
林望舒:“大热天的,不要……”
陆殿卿低声说:“可是我想。”
明明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却竟然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林望舒的心便软得一塌糊涂,很乖地靠在他怀里,嘴上却说:“那就勉强让你抱一下吧,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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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想到,他这么一来,竟然生病了。
当天晚上六点就发现身上烫着,是发烧了。
幸好家里是备着药箱子的,拿了来,用水银温度计给他量了量体温,一量竟然是三十八度九,这眼看着就是三十九度了。
林望舒很有些担心,忙翻找出感冒药,那还是他以前从国外带回来的,把他叫醒,给他吃。
陆殿卿发烧,脸上透着奇异的红,睁开眼时,两眼也有些懵懵的,看着她,喃喃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这时候他嘴已经有些干裂了,她心疼:“吃药,然后喝点水,来,张开嘴巴。”
陆殿卿看着林望舒,不动。
林望舒哄道:“跟着我说啊——”
陆殿卿也就跟着她“啊—”
趁着他嘴巴张开,她赶紧喂药,他两眼安静地凝视着她,就着她的手把药吃了。
林望舒又喂他喝水,这次他很乖。
林望舒拿来了毛巾,用温水蘸了给他擦:“你要是困,就先睡吧,我用毛巾给你擦着,这样你舒服一些。如果温度再不下去,我们就得去医院了。”
她掀开被子,用毛巾蘸了酒精给他擦拭身体,这么擦了一番后,他便觉得身上冷,于是林望舒便给他盖上被子,抱住他。
“怪不得你之前非要抱着我,可能那个时候就要病了。”
“你都要病了,你还瞎折腾!”
说这话,是很有些谴责的意味了,他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陆殿卿没说话,其实他烧得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是挪动了下脑袋,让自己更靠近了她。
林望舒有那么一刻便觉得,他仿佛一只小狗儿,还是恋着窝的小狗。
她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干涩的唇:“笨死了。”
陆殿卿费力地别过脸,哑声说:“别…万一传染…”
林望舒轻哼:“要传染早传染了。”
她叹了声,抬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发质轻软,带很浅淡的一点自然卷,平时根本看不出来的那种。
她低声说:“你就是太辛苦了,在国外绷得太紧了,现在突然回来,一放松,就感冒了呗。”
陆殿卿沙哑着声音,很低地道:“应该是,其实最近大家都很辛苦。”
林望舒:“你饿了吗?”
陆殿卿疲惫地垂着眼:“不太想吃。”
林望舒抚摸着他的脸,病了的人,满脸写着憔悴:“不吃饭怎么好呢,我去给你煮点粥吧。”
陆殿卿费力地笑了下:“好。”
家里有现成的材料,她熬的是轻淡的米粥,在出锅的时候加了一点点新采的青菜,味道软糯清新,这种最适合病人吃了,开胃。
先给他量了体温,稍微降了一些,只有三十七度四了,便把他叫醒,扶起来,喂他喝了稀粥。
陆殿卿吃着,舔了舔嘴唇:“还挺好喝的。”
林望舒:“那当然了。”
上辈子其实她钻研厨艺已经有点入迷了,不为了别人,自己也有点沉浸进去了。
这都不算什么事。
吃完后,她帮他漱了下口,之后也就上床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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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却是晚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