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箬。
无论长辈说什么,李相浮永远能做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回应的过程中亦是谈吐幽默气质温和。
“比较麻烦的是闲聊家常时,她会说很多,我还得一一去甄别哪条可能是关键消息。”
秦晋:“确定两件事就行,第一他们夫妻的感情状况,第二,打听一下梨棠棠的小叔。”
知道他特别强调,必然已经有了切入点,李相浮没多问,简短回应:“稍后我会保持通话状态,你也听听,防止遗漏重点。”
“好。”
重新坐到钢琴边,今天梨棠棠依旧是闭门不出的状态,李相浮来了几天,都没有见到梨棠棠的父亲,这反而方便他旁敲侧击从白箬口中套话。
“秋天的光景其实也很好,”李相浮手指搭上钢琴的黑白键,淡笑道:“适合一家人出门散心。”
“一家人?”
这三个字戳中了某根神经。
白箬想起丈夫在外面的风流韵事,嗤笑一声:“恐怕这个家,只有我一个外人。”
近年她和丈夫的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与女儿处的也一般,日子过得犹如古井般波澜不惊。
望着李相浮那张俊美年轻的容颜,白箬的心中突然生出扭曲的报复**,保养得当的手冷不丁覆盖上细白的手腕:
“你是个好孩子,也很有才华……”
愣了一下,李相浮以闪电般的速度收回手:“白阿姨,你……”
“这两天阿姨常常在想,如果你早几年出生或者我晚几年出生便好了,已经很久没有人认真听我说过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