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惨胜,回去养伤了好久才恢复,差点一命呜呼。不过他伤得更重,不然早早该晋升为画君了。我与他当年在墨池画院,被人戏称为并蒂莲。不过这么称呼我两的人,坟头上长草已经半人高了。” “……” “别误会,不是为师动手。那人是运气不好,没过多久就死在试练中了。” 正要出门试练的顾青舟,咽喉吞咽一下,感觉自己此行前途渺茫。这样的一个人,真会因为师父一封信,就毫无怨言,任劳任怨吗? 总觉得自家师父身上有一股迷之自信。 当年的事,似乎并不像对方说得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