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颠散架了。”
张玉娇闻言,回头看向了王胜男:“胜男姐,你开玩笑的吧?”
王胜男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坐在一起的其他姑娘听到这话,也跟着说了起来:“那可不是,这拖拉机哪儿都好,就是太颠离了,我去年下乡那一趟,差点儿没有把胃给吐出来。”
“行了行了,你快别说了,你刚不说还好,你这么一说,我也要吐了。”
这个话题一提起来,原本还挺高兴的姑娘们,这下子却个个都变成了苦瓜脸,毕竟她们可不是颠簸一天,要颠簸一个月呢。
不过抱怨归抱怨,谁也没有说过不去下乡的,大家唠叨了一会儿后,便换了个话题,很快便说起别的事情来了。
“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去我们村子,我有挺长时间没有见到我爹娘了,要是他们见我回去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是啊,也不知道今年还去不去我们村子,去年去我们村子演出了一次,知道我在台上表演,村子里面的人可羡慕我爹娘他们了。”
“去年去过了,今年应该就不去了吧?”
“那可不一定,水沧县下面拢共也没有多少村镇,一个月应该能走完吧?”
……
人都上了车之后,拖拉机启动了,载着这一车的姑娘离开了县城。
拖拉机的速度很快,大约开了半个小时左右,便到了慰问演出的第一站。
郑家坳这边儿已经提前接到了通知,场地什么的提前都准备好了,文体团的姑娘们到了之后,收拾一下后便可以登台演出了。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衣服的年轻姑娘站在拐角处,眼睛死死地盯着打麦场的方向。
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出拖拉机上下来的时候,女人的眼中流露出了彻骨的仇恨来。
是她把自己害成这个样子的,她怎么还有脸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