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如此。”卫寒舟为二皇子找补。
祐帝不高兴了,瞪了一眼太子,不满地说:“你怎么说你弟弟的?刚刚在朕面前说你三弟的不是,如今又说你二弟,你看看你的样子,别说是做太子了,你可有做哥哥的样子?滚回去好好反省!”
接着,太子和二皇子一起出门了。
然而,一刻钟后,一位内侍却来报,说太子在路上又狠狠训斥了二皇子,回去还狠狠地打了詹士府的黄府丞。
祐帝那叫一个气啊。
卫寒舟看了一眼那个内侍,若是他没猜错的话,这位内侍似乎是三皇子的人。那日三皇子来找他时,他远远看到二人悄悄说过话。
卫寒舟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也不多说。
晚上,卫寒舟回来地晚了一些。回来后,他吃了不少,比平日里的饭量大多了。
柳棠溪诧异地问:“这是怎么了?可是今日累着了?还是午饭不够吃?”
卫寒舟想,是午饭太好吃了,才会如此。
“嗯,今日忙,下午去了一趟宫里。”
“哦,那你多吃一点。”柳棠溪给他夹了菜。
饭后,许是想到了昨日发生的事情,听着屋外的蝉鸣虫叫,卫寒舟说了几件能说的朝事。
初时,柳棠溪没明白过来,他为何讲起来这些枯燥乏味的时候。
渐渐地,她明白过来了。
卫寒舟这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吗?
想到这一点,柳棠溪笑着问了出来:“相公为何提起这些事情?”
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心想,不是你想听么?
“可是因为昨日我提过?”
卫寒舟点头。
“我本以为娘子不爱听,就没跟娘子提过,既然娘子想听,为夫每日讲给你听。”
柳棠溪并不怎么想听,可卫寒舟不做哑巴了,她还挺高兴的。
况且,她虽不懂朝中的事情,但她对书中的事情有印象啊,说不定还能提醒卫寒舟几句。
而且,听多了,她自然就能懂了。
“好啊。”
卫寒舟见她感兴趣,继续说了起来。
不过,卫寒舟并不怎么想讲。因为,他说得多了,她就说的少了。
他更希望听她说。
干巴巴地说了约摸一刻钟左右,卫寒舟转了话题:“不知娘子今日做了什么?”
柳棠溪一听这话,立马开心起来,跟卫寒舟讲起来今日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她去收拾铺子的事儿,当然了,她隐去了在门口见到李氏的事情。
这种事情,她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
娘子很聪明。”
柳棠溪听到卫寒舟的夸赞,更开心了,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我一直都这么聪明。”
又说了一会儿之后,柳棠溪去沐浴了,卫寒舟则是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申时左右,二人熄灯躺到了床上。
今晚卫寒舟似乎开窍了一些,知道跟她多说话了,柳棠溪还挺开心的。
卫寒舟感觉到了她的轻松和开心,察觉到她一直没睡着,卫寒舟开口了。
“娘子先前可认识二皇子?”
柳棠溪本想说不认识,可她今日问过程嬷嬷了,所以知道了一些。
“认识。我本没想起他,是问过府中的老人程嬷嬷,才知晓了一些。我幼时曾跟二皇子打过一架,自那以后,二皇子见了我就躲着。”
卫寒舟绝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他实在是想不到,一向温和的娘子如何能跟人打架。
不过,他想不通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
他听过不少关于娘子从前在京城的传言,可每一件事情,都不像是娘子所为。
纵然一个人失去了记忆,也未必会变化那么大。
这事儿,处处透露着诡异。
而且,娘子离京之前似乎并没有那么特殊的体质,若是有,以失忆前娘子的性子,不可能不暴露。
这些究竟是为何呢?
就在他思索间,只听柳棠溪继续说道:“二皇子不重要,不必理会他。我觉得相公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太子和三皇子那里比较好。”
她并不记得书中提过这个小透明二皇子。
“为何?”卫寒舟突然转过身来问道。
看着卫寒舟的举动,柳棠溪想到那日因着三皇子的事情吵过,有些后悔又提了出来。
不过,为了卫寒舟站错队伍,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
“世人皆知,二皇子没实权,想必不是太子就是三皇子登基。”柳棠溪说。
“嗯。”
见卫寒舟赞同,柳棠溪又接着道:“而且,外面勋贵之家都说太子性情不好,又让皇上厌弃,迟早会被废。所以,太子被废是早晚的事儿。”
卫寒舟自问了解柳棠溪的性子,而以她的性子,很难在这种大事儿上说出来这般肯定的话。
这倒像是她提前知晓了结局一般。
“所以,娘子觉得三皇子最有可能成为最后赢家?”
柳棠溪刚想赞同,然而,看着卫寒舟别有深意的眼神,顿时语塞。
想着她无意间救的谨王,柳棠溪支支吾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