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小声碎碎念,“你说我十月怀胎生下他干什么,我怀他的时候都快抑郁症病死了,结果生下来就是气我的,这么久了连妈妈都不会喊,成天都是爸爸爸爸……”
碎碎念不解气,她还揪了把江彻,“你说说你都对舟宝做什么了,明明你也没怎么带他,他怎么就那么粘你,真的烦死了!”
江彻忍不住发笑,“这也怪我?”
周尤生气,双腿曲着,手环绕过膝盖,脑袋伏在上面,根本就不想理他。
江彻将熟睡的舟宝小心翼翼放回婴儿床,又回到床上,从身后环抱住周尤,“你生什么气,他才这么一点点大,还怕他不叫你妈妈?”
周尤:“没良心,一个两个都没良心。”
江彻在她耳边亲昵地磨蹭,“鱿鱼宝宝,这话又从哪里说起,你说舟宝没良心就算了,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周尤自知这脾气冲江彻发得没有道理,可舟宝又听不懂,她很不开心。
在她不开心生闷气的这会儿,江彻已经从她衣摆处往里探了探,显然还有往上继续的意思。
“你干什么,舟宝还在呢,唔唔……”
迟了一步,错失反应过来的良机,周尤只能面临被扑倒的命运。她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吵醒舟宝,低吟只能压抑。
云销雨霁过后,江彻搂着她,边亲她的耳朵边低声说:“你说说你生气是不是没有道理,舟宝最喜欢我,但我最喜欢的人是你,你吃亏了吗?”
“……?”
刚刚被这样那样完,周尤思考能力极速下降,她脸色绯红,窝在江彻怀里喘气,隐隐觉得这逻辑有哪不对,但也没能迅速反应过来到底是哪不对。
江彻得了便宜还卖乖,“照顾两个宝宝,我才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