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就算成年，不过就算是未成年艾尔也没少看那档子事情就对了。毕竟没有毒贩会在磕高以后还选择时间地点并且考虑到未成年人的感受主动背着未成年人的。

精瘦的腰身一下子暴露在了顾凌霄的眼前，艾尔脱了之后他的“胸襟”看起来更大了。这也不奇怪，艾尔就没有断过体能锻炼。只是无论男女，肌肉不是越多越好看的，所以艾尔的身材一直保持在一个恰好的度。穿上衣服他是翩翩少年，脱下衣服他就是年轻的野兽。

“你这是——？”

“在取悦你。”

艾尔的话让顾凌霄一怔，跟着顾凌霄大笑出声。

原谅她笑得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来，以至于艾尔营造的气氛全被打了水漂，实在是——

想要取悦她？

她说过她想要这样的取悦吗？

她明明想要的是一颗星星！而不是一个表面光鲜实则内在腐烂腌臜绣花枕头！

“我，不需要这样的取悦。”

敏锐地察觉到顾凌霄虽然面上带着笑容，然而她瞳仁深处是一片冰雪。艾尔被顾凌霄用一根指头按着眉心中间，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压制着顾凌霄的双臂。

“我说过了，我要你去做的是别人做不到的事。”

放开按在艾尔眉心的手指，坐起拉上自己裙子上的拉链，顾凌霄语气冰冷。

“这种事情谁都做得到。”

心脏一抽，艾尔本能地拉住了顾凌霄的手腕，他见顾凌霄蹙着眉回过头来望着自己，满面的不耐烦。

那句歌词是怎么写的？

你即将离开的脚步，是踏在我的心上。

我碎成千片万片，你却不曾回眸。

艾尔出神地望着顾凌霄疲惫的面庞，他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之上。

这是什么感觉？

这是什么情绪？

这是——

见艾尔茫然地望着自己，顾凌霄的心又软了一软。

想到面前这个男孩子虽然长得快像是吃了金坷垃，但他个子大不等于说他就不是三年前那个极端又自闭的小可怜了。

他会这么跑来找自己多半是受了谁的撺掇，导.火.索嘛……也不难想象就是那二十九首情歌。

无奈地叹了口气，被艾尔死死抓着手腕的顾凌霄坐回了艾尔的身旁。

“那二十九首情歌你不唱就不唱了，我已经让人重新去写适合你的歌了。我知道你受了挫折情绪不会太好，所以特意放你几天假。这几天你想去哪里都随你，要回B国也行。

伸手想揉揉艾尔的脑袋，另一只手的手腕却也落入了艾尔的掌心之中。顾凌霄看着艾尔凑到自己唇边，他看到艾尔祖母石绿的眼眸里盛着自己的倒影。

“……我、会唱了。”

“什么？”

“那二十九首情歌。”

夜莺展喉，艾尔在顾凌霄的唇上吐出那一个个音节，唱出那一段段字句。

他的双眼既迷离又澄澈，迷离是因为他沉浸在歌曲所表达的情绪里，澄澈是因为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他不是不能理解那些歌词，他是害怕自己去理解那些歌词。

顾凌霄不知什么时候被艾尔抱在了腿上，这会儿她面前的不是那个长大了的小可怜，而是她一直粉着、支持着的小偶像。

他的歌声仿佛天堂的召唤，让顾凌霄晕眩不已。含着笑享受超静距离的超高清演唱会，当顾凌霄从恍惚声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艾尔已经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两年后坐在艾尔全球巡回演唱会最终站第一排的顾凌霄被艾尔突然拿出鸽子蛋求婚。媒体争相报道：《实力青年歌王求娶亚洲首富》，八卦娱乐号则开扒艾尔当年上《明日之星》被爆出有金.主包.养的事情，并不约而同地打出同一个标题：《包.养歌王的女人》

五年后在海滨度假，沙滩上看艾尔外媒采访的顾凌霄被人从背后拍了拍肩头，跟着递到她眼前的是第二枚超大钻戒。媒体和八卦娱乐记者又疯狂了：《不放弃追求首富的男人，不接受歌王的女人》、《他唱成歌王，为何依旧抱金.主大.腿求包.养？》

十年后顾凌霄用VR设备观赏了艾尔的全息演唱会。当她满足地摘下脑袋上的VR设备，她家客厅的灯毫无征兆地打开了，第三枚超大钻戒又被顾凌霄刚才还为之打CALL的人塞进了手里。

十五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

四十年后鹤发鸡皮的顾凌霄手托香腮，对着面前的艾尔问：“你究竟打算送我几个钻戒啊？”

“嗯？送到你双手戴不下？”

耳朵不大好、记忆力也下降了许多的老年绅士艾尔眼都不眨，拉过顾凌霄的手把戒指推上了她的无名指。

在两人身后的陈列柜里，几百枚戒指熠熠生辉。其中既有巨大鸽子蛋，也有五颜六色的彩钻，更有各种古董钻戒、每一枚都能买下一个小岛。

感觉指头重得都要抬不起来的顾凌霄好气又好笑地望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方形的巨大祖母绿戒指，轻轻说了一句：“早就戴不下啦。”

都说戒指就是套牢一个人的项圈，艾尔这些年除了音乐，最热衷的就是套牢顾凌霄。顾凌霄起初以为自己不接受求婚就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