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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哄:“我错,是我错,我没逼你,你别哭。”
她拿手捂住脸,情绪也控不住,闷声抽噎:“你不就是想看我难堪,我哭给你看好了。”
他轻轻拍打她背:“那好,你尽情哭,我等你哭完,我们再说话。”
他缓言退让,反让她更加无措,硬下心道:“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反正都不会让你称心,不如早点离开。”
韩津此前一直在忍着,这一刻不想再忍,冷着脸说:“照你这么说,我反正结果什么都得不到,不如现在不再顾虑你的想法,想怎么强迫你就怎么强迫你。”
林善提上来一口气,瞪他:“你敢!”
韩津卸下那份疲惫的伪装:“我有什么不敢,我这两年什么风浪都见过,命也很多次差点丢过,胆子大得很,你能敌得过我?”
他看似蠢蠢欲动,她平复片刻,想也没想就去拉门。
见她又要逃避,韩津为避免她夹到手指,将她两手拨开后用力关上门,心头的怒火被点燃,他直接欺身压上去,单手反扣住她双手后,从她长裙下摆摸了进去。
林善今天穿了身雪纺连衣长裙,肉色丝袜裹着双腿,被他轻而易举地上下剥离。
全身被他制住,意识到接下去要发生什么,林善不顾形象连连爆粗,他充耳不闻随她咒骂,直到他将手指伸了进去。
林善猛颤了下身子,十指扣住他的肩膀,难堪地将头伏在他胸前,闭上眼。
“小善……”他见她乖顺了身子,轻轻地捣弄那块领地,由一变二再变三,眸色染上情迷的欲望,“你知道那两年我怎么熬过来,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你。”
她死死咬紧下唇,根本说不了话,天杀的居然在旋转。
“你说你是安慰我可怜我,并不是喜欢我,就算如此,那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勾引我?你说你冷,我身上烫得很,不断地给我撩火,到最后又不给我,让我天天靠手解决……”他低头吻她侧脸,她偏头不给,他捏住她下巴迎向自己,撅住她的唇狠啃,话从齿缝间流出,“你就是这么没良心,过河拆桥,说过的承诺跟放屁一样……”
他喋喋不休地诉说不满,林善想说点什么反驳,松开唇瓣却溢出一声轻吟,轻易出卖了她的矜持,她情难自已,踮脚想要挣脱,却被他趁势追了过来。
“是不是想要?我可以给你。”他研判着她的表情,感觉指尖已经濡湿,再次啄她两下,“不要再对我说谎了。”
林善欲哭无泪,拒绝跟不上顺从,干脆张口咬上他颈处,此举引得他将她搂更紧,抽出手指去解裤子。
在外淋雨时,他半身几乎湿透,难受地贴着皮肤,此刻脱下舒服多了,更舒服地是他好像回到了梦里。
不同的是这一回,他将她真实地搂在怀里。
“小善……”韩津咬住她耳垂,“你叫我一声。”
她小腹处被热铁顶得难受,摆了摆身子微蹭。
他忍着,那处高昂轻晃,回蹭她两下,坚持:“叫我一声。”
她仍不开口,保留最后一份倔强。
他轻叹,抬起她一条腿,在大腿肉上狠掐两下,再将她身子拉高,自觉找到出入,试图那久违的触碰。
才一会,她就彻底软化,潮水奔涌。
先前的抵抗变成求饶:“不要站着。”
他抱起她,将她挂在自己身上,除去碍手的衣物,打开门转去她的房间。
借着尚存的润感,他撑在她身上,俯身吻住她的同时用力挺身,准而快地一冲到底,然后再也不动,静静感受被她绞压与包容。
许久未曾有过这般强势的侵入,他已不再似当初那般青涩莽撞,听他在耳边低喃过去的夜里是怎么跟她融合,实在难以启齿对他的唾弃,她只能由得他在身体里贪恋那紧致空间。
直到他欲念膨胀,开始律动,一边折磨般缠着她吻,“小善,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她急促喘息,双手摸着他下巴,久久凝视不语。
他中途停下来,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上方,执意等她回答。
因动作缘故导致他脱离了她,那种深刻的感觉减退了几分,像是缺水缺氧,林善情不自禁地挨近他,点了点头。
他追问:“以前,还是现在?”
“都有。”她将脸埋在他胸前承认。
他将她牢牢抱紧,随即挺身进入寸许,还想问点话,想了想又放弃,没必要了。
能得到她的承认,就已经足够,他还能指望奢求什么。
韩津再次将她压到身下,揉进床褥间,挺身大力进出,以补回那些无数失眠的夜,独舔伤口的思念。
最后时分,他腹间剧烈颤抖,忍着爆发的快感,他狠狠吻她:“喜不喜欢我这样?”
林善无措点头。
“叫我一声,说喜欢。”
“韩津,我……喜欢。”随之她尖叫,那股颤抖的热意已被他尽数灌入体内。
……
当天晚上,韩津乘坐飞机回去。
走之前,他向她承诺,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会过来看她。
至于过去的事,俩人后来都没再提,既然爱恨难分,不如忽略其中一样,让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