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靓的很!全场魂都给他勾去了,称得我们几个跟嗷嗷叫的大火鸡似的。好在这小子没撒开手泡妞,好歹给兄弟们留了条活路。”
“顾队现在没有结婚吗?”
“没有,早着呢。我看啊他迟早得过劳死在岗位上!”
“诶,到了,就是这里了。”
刘滨打开锁,带着乔双鲤推门进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封很久的味道,但打扫的倒是挺干净。房间宽敞,设备齐全,窗明几净。
“这后面隔间里还有不少东西,都是当初负责社团的老师留下来的,旧物件了,也不值几个钱,你们看着有用的就用。”
“额……有负责社团的老师吗?”
乔双鲤疑惑,从成立社团开始到现在,他都没见到过专门负责这一块的老师,一切申请之类的都是校园网直接办就行了,很方便。
“有啊,当然有负责社团的老师了。只不过,他消失有十几年了。”
刘滨抬了抬头,示意道:
“喏,你看外面职务上还写着他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道他可能不在了,只是他老婆每个月还坚持过来,这么十几年来咱特战每年就都拨出款项寻找,只要没确认死亡一天,他就一直都是特战的社团老师。”
“说起来,他在特战待得时间可比我长多了,也是我的前辈。他在这里的东西大部分已经给他的伴侣了,只有一点没人要的,还留在这里。”
“行了,你自己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我在外面等你。”
乔双鲤听刘滨说这些话,心中倏然一紧。他想起来之前在校门外苦苦哀求的那位女士,以及早就被他记下来的那一串电话号码。在房间中转悠打量着,他思绪飘忽,忍不住想刚才刘滨给他指的那个职务表,上面写的名字。
崔国旭。
老崔。
‘吱吱’
乔双鲤噌地回过头,疑惑向四周看去。阳光从大窗外洒落进来,照的一片明明煌煌。房间中很安静,仿佛刚才那一切只是幻听而已。
那隐隐约约的,老鼠叫声。
乔双鲤谨慎放慢了步伐,仔仔细细地,绕着场地转了两圈。他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现。看向门外,刘滨变成了橘猫,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地板上晒太阳,同样没有任何的异样。他又把后面的隔间找了一遍,那里面还有不少东西,都用布蒙着,老崔似乎是个话剧迷,这里存着不少话剧舞台装饰的东西,甚至还有一尊石雕圣母像。
乔双鲤警惕认真的巡查了好几圈,甚至又变成小黑猫,又仔仔细细把刚才没看到的死角全都转了一边。绝望火焰没有异动,什么也没有发生。
难道真是错觉?可能是最近噩梦做太多,有点幻听了?
他困惑摇了摇头,最终狐疑看了眼房间,脚步迟缓的转身离开。
房门再次被关上,落了锁。里面的一切都被尘封起来,阳光慢悠悠漫过窗台,但却照射不进后面的隔间。那些老物件们沉浸在黑暗中,似乎在长久的岁月中隐约生了灵智,不怀好意的打量这人间。
‘吱吱’
‘嘻嘻嘻’
仿若错觉般的,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嬉笑的声音,就跟刚做了恶作剧的孩子似的,满怀天真恶意与期待。
‘他发现了吗,他发现我们了吗’
吱吱嬉笑声打闹声,压抑着兴奋和激动,小孩子似的尖声道:
‘应该发现了,他应该发现了!’
‘他好强吱!我想让他做我们的王吱!’
‘折耳王,折耳王~’
欢快窃笑声再次传来,里面满怀恶劣童稚天真的期待:
‘今天晚上我想去梦中见他,我想见他!’
‘呸!今天轮到我了,你这个蠢老鼠!’
‘蠢老鼠,蠢老鼠!哈哈吱吱吱——’
畅快吱吱嬉笑声传来,转而突然又哭了起来,有个声音扯着嗓子,颤颤悠悠地用那种咏叹调唱到:
‘我们的王,我们曾经的王,被大黑猫杀死的,我们可怜的王。’
‘伦敦塔烧起来了,呜呜呜呜,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们可怜的王,死在黑火里。’
它们就好像戏剧化的小丑,情绪转变快而突兀。之前还欢快笑着,转眼就吱吱呜呜哭了起来。隔间深处,银光闪烁,在那些老物件中,隐约有银色的半透明生物穿梭,它们就像是电影通话中的小鼠幽灵,精致小巧,背后生长着银光闪烁的翅膀。它们围绕着那尊圣母雕像飞翔吟唱,时而哭泣,时而大笑。
那圣母像慈爱微笑着,仿佛发了光,仁慈张开双手。银色锁链渐渐显露出来,就像是细银砂般将她缠绕,向下,飞翔的小鼠戏谑扯着那些银链,在最下面的交汇处,捆着一只猫。就在乔双鲤刚才经过无数次的地方,那只猫仿若被吊死在十字架上,被硬生生摆出忏悔的姿态,毛发枯槁,双目紧闭,几乎没有一点生机。
‘喂,蠢东西。醒醒,蠢东西!来看我们的新王呀!’
小鼠恶劣抽动锁链,鞭打在老猫身上,一鞭子抽下去就翻出血淋淋的皮肉。然而老猫全无半分反应,他仿佛沉浸在最恐怖的梦境中,只是神经质抽搐,气息越来越微弱。
‘他还不是我们的新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