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大伯娘深深吸了口气,指着脸色发白的刘艳艳,“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莫不是要说我人老耳朵聋是不是?”
“....我我只是关心关心他,他也是我弟弟嘛。”
刘艳艳见肖爱民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这话好看,心里也一阵慌张,还没准备好哭,肖爱民就背着柴去了柴房,一晚上都没和她说话,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去以前妹妹们的房间睡,没回房。
这边两口子冷战,筒子楼里肖卫国和姜秀英却恩爱得很。
“这才夏天,怎么就想着给我打毛线衣了?”
肖卫国一边给姜秀英嗑瓜子,一边笑问道。
“妈说了,以后你这贴身的衣服就给我做,”姜秀英心里美得很,“你是我男人,我不得想着你啊?而且我给你打完后,还要妈打一件呢。”
肖卫国听得心里暖烘烘的,“那你就再住几天,陪陪我。”
“我都住了好几天了,”姜秀英红着脸,“家里忙得很,爸妈年纪也大了,我哪能为了和你....那啥是不是。”
“什么那啥?你说清楚点。”
“呸,不要脸。”
第二天中午从地里回来吃饭的肖乐和肖爸,就看见和肖妈一起端饭菜上桌的姜秀英。
“嫂子,你咋不多陪陪哥呢?”
肖乐打了水洗脸洗手,笑问道。
姜秀英露出明艳的笑,“有的是时间,对了,给你带了一双胶鞋,你试试。”
“谢谢嫂子!”
肖乐欢呼一声,进堂屋就看见小柜子上有几双胶鞋,他现在还小,穿得码数比肖爸小,所以一下就找到了。
“吃了饭再试。”
看他迫不及待地去洗脚,准备试穿新鞋子,肖妈骂道。
“别管他,”肖爸要不是已经这么大了,也想试试呢,“秀英啊,下午让你妈和你一块儿回去看看亲家公他们,这现在虽然没有什么回门之说了,可他们肯定惦记着你呢。”
“妈刚才也这么说,那就回去看看,”姜秀英连连点头。
肖乐是穿着新鞋子吃饭的,吃了饭后,鞋子就被他小心翼翼地脱下,放回了屋里。
而肖妈也收拾了一番,拉着姜秀英回娘家。
姜秀英娘家就在隔壁村,走路半个小时都不到,两个村子挨得十分近,是一个大队的人。
分了田地后,才各有村子。
太阳有些大,肖乐和肖爸在堂屋里打瞌睡,肖大伯就是这个时候上门来的,他还提了一壶酒。
“咳咳。”
只听他重咳一声,肖爸一下就惊醒了,“大哥?哎哟你吓我一跳,快进来坐。”
肖乐也醒了,“大伯。”
他打着哈欠去灶房倒了一大碗凉白开过来,结果肖大伯却道,“我和你爸喝两口,拿碗来。”
于是肖乐喝了那一大碗水,重新给他们拿了两个小碗过来喝酒。
“这是咋了?”
见肖大伯脸色不好看,肖爸一边剥着肖乐从肖妈柜子里拿出来的花生,一边问道。
这花生可是下酒必备啊。
“还能咋,”肖大伯啪地放下酒碗,“这两年因为她,我们都没能一起吃年夜饭,就是老三他们,都不愿意去家里吃。”
肖大伯气得很啊。
肖乐一脸好奇地凑过去,“大伯,您说谁啊?”
肖大伯:....
“肖乐,你去你三叔家,把你三叔叫过来喝酒。”
肖爸把他使开了后,这才拿起酒碗和肖大伯碰了碰,“当初我就劝你,这事儿就算爱民犟,你也别应,现在知道苦了吧?”
“爱民像谁啊?像咱们爸!就是头倔牛!我和你大嫂能拉得住他?”
不过肖大伯这回是恨不得把肖爱民腿打断,也不愿意刘艳艳嫁进来。
肖三叔长得又高又瘦,是个非常沙雕的叔叔,肖三婶是个温婉女子,二人只有一个女儿,日子却过得有滋有味。
一听大哥二哥在一块儿喝酒,肖三叔立马就跟着肖乐走了。
肖三叔一来,兄弟三人喝得没边,肖乐扛着锄头下了地,等傍晚回家时,肖三叔已经走了,肖大伯正被肖大伯娘骂,至于他爸,此时已经在竹椅上呼呼大睡,桌子和地面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肖大伯娘过来收拾的。
这会儿肖大伯是死活不肯回家,“我就住老二这,我、我就住这!”
肖大伯娘哭笑不得,“你自个儿没家啊?”
肖大伯呜呜地哭,“爱民那个小畜生呜呜呜....”
肖爱民刚进院子,就听到这话。
他嘴角一抽,对肖乐那张懵逼的脸笑了笑,“我爸喝多了,就爱说胡话。”
“我怎么、怎么生了个畜生!”
肖大伯指着肖爱民骂。
肖乐和肖大伯娘:....
最后肖爱民把肖大伯背回了家,肖大伯娘让肖乐去他们家吃饭,肖乐拒绝了,“我爸喝成这样,我得看着他。”
这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