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地道终于修通了。
五皇子轩辕朗得到消息以后非常高兴,他问一旁的下属:“地道有什么异常吗?薛景和那边情况怎么样?”
下属笑着回答道:“五殿下,一切尽在您的掌握之中,太子那蠢货色,怎么可能发现这么隐秘的地道?至于薛景和公公,他每天忙着折腾他那位娇妾,太子命人寻找他,可哪里找得到?!倒也没有人发现他的行踪。”
轩辕朗满意地点了点头。
下属不解地问:“五殿下,像薛景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正经才干,留着他怕是会给殿下招祸,殿下为什么要这么看重他啊?”
轩辕朗笑了一声,说道:“薛景和这个人,歪门邪道得东西懂得不少,旁的不说,就他研制出来的金丹,就有大用场啊。”
见下属不解,轩辕朗说道:“等我们攻进了皇城,可以用薛景和来讨好父皇。只要把父皇哄高兴了,让他配合我,我登上大宝就名正言顺了。”
下属谄媚地笑了起来:“殿下真是英明。跟一个处处约束限制他的皇子相比,皇上一定更喜欢听话孝顺的您。”
轩辕朗得意道:“正是这个理。我们攻下京城已经指日可待了。只是,在正是进攻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好。”
下属问:“什么事情?”
五皇子警惕地看了看下属,抬脚踹了他一下,说道:“不该问的事情少打听。”
在太子和朝臣们的努力下,京城的治安已经大有好转,城外虽有叛军,可城中的百姓们还要生活。
京城的商铺大多都重新开业了。
不管是为了稳定市价,还是为了留住老主顾,林婉棠都竭尽全力保证铺子里商品的供应。
这一日,林婉棠巡视自己名下的一处粮油铺子,金铺的掌柜刘伯匆匆忙忙来寻林婉棠。
林婉棠很是诧异,刘伯是老掌柜了,做事情一向稳妥,能让他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怕是有点棘手。
刘伯等到身边没有外人,才行礼对林婉棠说道:“大少奶奶,金铺里来了婆媳两人,他们进来看了金镯子、金项圈等等,伙计都耐心地拿给她们看了。”
“她们最后相中了两个金镯子、一个金项圈、两个金戒指,伙计一开始还挺高兴,觉得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婆媳俩虽然穿得不怎么样,还真是诚心买东西的主顾。”
林婉棠笑道:“是有这样的人,不舍得穿,却舍得拿钱来买金首饰,毕竟金子可以传承下去。”
掌柜叹了口气:“要真是这样就好喽!伙计给婆媳二人把金首饰包好,那婆媳二人拿着就要走,伙计一看,急忙拦住她们,让她们付银票。”
林婉棠抬眸看向掌柜,这种事掌柜应该自己就能处理,不肯付账,那把人赶出去就是了,若那些人闹事,就把她们送进官府。
掌柜看了看林婉棠的脸色,道:“那婆媳俩居然当场嚷嚷了起来,说她们和林府是亲家,她们来亲家铺子里拿几样首饰,哪里用得着付银子?”
林婉棠皱紧了眉头,问:“我们府上的亲家?是谁?镇平侯府如今没什么女眷,姨娘肯定不会去我铺子上闹。二妹妹和三妹妹的婆家……应该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啊。姑姑那一辈的……以往也没这样干过。”
掌柜道:“谁说不是呢?奴才唯恐冲撞了亲戚,就问她们是哪家府上的?是哪位姑奶奶的婆家?她们说是四姑娘的婆家……”
林婉棠一听,脑子嗡的一声响了起来,四姑娘?林婉榆?
林婉棠正色道:“四姑娘还没有定亲,哪里来的婆家?!怕不是哪里的疯婆子,为了贪几件首饰,竟然不惜损毁起我们府上姑娘的清誉来了!”
掌柜拍了拍大腿:“奴才也是这样想的,当即就让伙计将她们手中的金首饰夺回来,让人将她们轰了出去。谁料那两个女人竟然在我们金铺门口撒泼打滚了起来,嘴里大放厥词,说的话……说的话实在对四姑娘的名声很是不好。”
林婉棠板了脸,问:“她们说了什么?!”
刘伯迟疑了片刻,才为难道:“那个老女人,硬是说咱们四姑娘和她儿子已经私定了终身,已经是她家儿子的人了,她们就是我们林府的正经亲家。老婆子还说,这些金首饰都是送给我们四姑娘的,我们怎么能朝她要钱?!”
“老婆子还说,也就是她心善,才挑了五样金首饰,她说,我们再送她一些都是应该的,她们婆媳俩想穿得体面,也是为了给四姑娘做脸面……”
林婉棠狠狠地捶了捶桌子,气愤不已地骂道:“放她娘的屁!谁跟她们是亲家?!我们林府几代姑娘的亲家,都没有这么不顾脸面的泼妇!刘伯,你就由着她们满嘴喷粪,在我们铺子门口污蔑四妹妹吗?!”
刘伯忙说:“那哪儿能?老奴一开始只当她们是疯子,后来觉得不对劲,就当众一口咬定她们是对家雇人搅乱我们的生意,让人先将她们捆了,然后让人偷偷去找了大公子。大公子赶了过来,将她们婆媳俩给抓走了。”
林婉棠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察觉自己方才恼怒之下,对刘伯说话不太客气,便愧疚地说:“刘伯,对不住,我方才太着急了。你做的非常好,辛苦你了。”
林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