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这个小宅子。好在就我一个人住,倒也算宽敞。”
林婉棠打量着宅子:“挺好,宅子这边挺热闹,你把宅子收拾得很好看。”
南宫曼带着林婉棠进了内院。
入座之后,林婉棠笑着问南宫曼:“方才那位百夫长……是怎么回事?”
南宫曼脸一红,叹了口气:“咳,别提了!那个百夫长姓魏,叫魏兴旺。他之前受了箭伤,小手臂也骨裂了,我给他治了伤。
“他伤好了就黏上我了,赶都赶不走。如今我一点好脸色都不敢给他,他厚着脸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知难而退。”
南宫曼这样说着,突然想起来她当初一心追求薛景睿时,总抱怨无论她做什么,薛景睿都不肯给她好脸色。当时薛景睿对她的感觉,就跟她如今对魏兴旺的感觉一样吧?
南宫曼有些羞赧地抬头看了看林婉棠。
林婉棠似乎一点没有想到这些,满脸关怀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如今薛景和外逃,你回京城住也无妨,离家人还近一些。”
南宫曼认真地回答:“我听说了薛景和的事情,在街上看到过他的海捕文书。我……我可能会回京城看望父母,但是不想在京城久住。”
林婉棠疑惑地看向南宫曼。
南宫曼抿了抿嘴唇:“跟京城比起来,我更喜欢塞北。这里的人爽朗直接,没有那么多规矩束缚。嗯……比如说吧,我在京中行医,会被人称为医婆,人们会话里话外看不起我,觉得我不安分,不守妇道。”
“而在这里,环境艰苦,生活不易,女人抛头露面很正常。军中的士卒,对我熟悉了,他们只有佩服,很少有谁因为我是女子而轻视我。”
林婉棠能理解,她点了点头。
南宫曼说:“我喜欢塞北。”
林婉棠看向南宫曼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许:“那你……有没有想过再成家?”
南宫曼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经历了许多事,如今我明白了凡事不能强求,慢慢的,不像以前那样执拗,不再钻牛角尖了。成家嘛……一切看缘分吧,我不会再为了争一口气或者名声而成亲。”
林婉棠举起热茶:“我身子不好,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庆祝我们的重逢吧。”
南宫曼看着林婉棠:“你身子……怎么了?”
林婉棠神色有些黯然:“还是体寒,柴太医帮我调理着呢,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需要一些时日。”
南宫曼举起酒杯,跟林婉棠碰了碰,两人一饮而尽。
南宫曼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心平气和地跟林婉棠在一起喝酒,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两人絮絮叨叨,聊了一些旧事,又说了种植药材的事。
她们酒足饭饱的时候,一个女子走进了院子,大着嗓门嚷嚷道:“南宫大夫,南宫大夫!求你帮帮忙,去给我干妹子看看病吧。”
南宫曼小声对林婉棠说:“这是我之前租赁宅子时候的房东。”
南宫曼笑着问:“大姐,你干妹子怎么了?”
女子进了屋子,紧皱着眉头说:“我干妹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一直不干净,总是沥沥拉拉地下红。你说说,什么样的人经得住这?”
“我干妹子鲜花一样的美人,这几天眼看着枯萎下去了。我那干妹夫着急得很,我就想起你来了,你可一定要去给她看看啊!”
南宫曼一边起身拿药箱,一边问:“大姐,你什么时候认了个干妹子?”
女子爽朗地笑:“这个干妹子也是租赁我宅子的人,我看她细皮嫩肉,长得好看,就认成了干妹子。这不重要,南宫大夫,你快点去吧。”
林婉棠起身,笑着说:“南宫姑娘,你先忙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南宫曼颔首:“好啊。你再来的时候,记着还带些吃的。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
林婉棠失笑:“没问题,小事一桩。”
南宫曼提着药箱,和林婉棠一起走出了宅子。
林婉棠吃得发撑,便在附近逛街消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